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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来收人,至于这些家伙的下场也就不言而喻了。我竖起耳朵听着他和店员的对话。
“大概警察十分钟后就到了,束缚带是特制的不用担心被挣脱。”他看了眼店员依旧在颤抖的身躯以为这人还是在害怕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不放心的话,那我就一起等警察来好了。”他抓了抓脑袋,显得有些无奈,可面上依旧是那副死样怪气的脸色。*
也是为了看守那群劫匪,他购买了几个不太新鲜的面包后挑选了一个就近的位子坐下,我一扭头就看见了那头乱糟糟的头发,颇有些嫌弃地往一旁挪了挪。
“要是嫌弃的话就回家啊。”相泽消太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
我被他吓了一跳:“呜哇,别突然出声可以吗?!”
他没有答话,只是侧过身上下扫视了我一番:“那几个家伙居然在此之前没发现你?”他带着些质问的疑惑宛若利刃直插问题的核心,明明这话说得极其随意。
“你可以当做是我的威严使然哦。”我摇晃着手中的叉子,上面还插/着一小块时令水果,然后嗷呜一口吞了下去。
相泽消太明显不相信这个回答,他猜测这也许和眼前这位少女的个性有关,但苦于没有证据,根据个性法案,没有证据他作为职业英雄也不能抓她,无可奈何,真是无可奈何。
“啊,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相泽消太问道。
他想着若是能通过少女的名字来查询她的个性,那么也许下次再碰到也可以加以防范。不知为何,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虽然觉得各种行为十分可疑,但并没有生疑心,可如今看来那时候的他是错误的,要真是那种防不胜防的个性,以少女这种肆意使用的作风来看想必不是一个良民。
也许是这男人独有的个性,我的个性被屏蔽,因而没有听见他的心声,自然也不会知道这短短几秒就经历了如此巨大的脑内风暴,要不然我也只会评价一句:你真的想多了。
动用个性无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和看戏的心情,至于个性法案虽然有所了解,但作为敌联盟的一员大将,怎么可能真的在意呢,对吧。
我咽下了口中最后一口食物,回答:“我是井央,理操井央。”
“那么,理操桑,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游荡呢?”
又不好回答在老师那边做实验,思来想去只能把这个皮球踢回去:“那相泽老师为什么深更半夜还在外面呢?莫非——”特意拖长了语调夹杂着一股不怀好意,“约了哪个小姐姐吗?”
这回他就否定地十分迅速:“只是肚子饿了恰巧家里没有食物而已,那你也是这样吗?”
对于他这种略带猜测和排除选项的反问,我微微一笑打了个圈:“唔,也许是呢!”
也许是因为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惹得他有些烦闷,也许是和那群闻讯而至的警察交接抢匪,总之相泽消太没再说过一句话,我看着他在那里忙里忙外,慢慢把剩下的一些食物吃完甚至有闲情掏出纸巾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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