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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踩中了裙裾。”她飞快地说完剩下的话。
韩信一怔。
殷嫱从小就被教导如何行走坐卧, 规行矩步,从不不迫,都刻在了骨子里,踩到裙裾这种事在正常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除非……
她心情激荡到, 根本无心关注仪容举止。
他的目光落在殷嫱的脸上。
她的杏目水润, 漆黑的眼珠想要如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却总有细微的动作, 透露出心中的不平静。
面上的红晕愈重,是鲜见的娇艳之态。
殷嫱感受到胸膛微微起伏,听到了低低的笑声。
她垂着眼目,只作不闻。
余光落在他腰间的容臭上。
她轻“咦”了声,伸手挑起,仔细端详。东西已经旧了,拙劣的刺绣一看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她的女红不管怎么看……都是惨不忍睹。
殷嫱干咳两声,道:“这样旧的东西,怎么还带着。”这么玷污眼睛的东西,他究竟是怀着多大的勇气,才敢带出来招摇过市的
殷嫱一面困惑于她怎么会把这种东西送出来,一面急于把东西讨回来毁尸灭迹。
这种黑历史,怎么可以被别人看见尤其是……
殷嫱正准备解系带,手却被韩信握住。
“用习惯了。”韩信倒不觉异样,仍笑着制止殷嫱。
当年他在军中与殷嫱互通书信,有一回殷嫱送来从冀阙里找着的阴符,就是以锦囊盛装。
孔藂笑嘻嘻把锦囊抢过去,说是华昱手笔。又拿了华昱从前送的东西对比,果然是她的手笔。
他后来跟陈贺等人笑,大将军连伯盈的手笔都认不出,想来是殷嫱从不送女红针黹的东西给他。又到处炫耀华昱送的东西……如此强烈的对比,造成了韩大将军的心里不平衡。
于是拐弯抹角地暗示殷嫱。
但女红这种东西,殷嫱又不肯多花时间练,也没什么天赋,出来的东西自然难看。她掌家之后,便彻底丢到脑后了。
殷嫱多年没练,这玩意儿更见不得人,要么就是装没看出来根本不提,逼急了就让女萝和女桑代工敷衍。
这一代工就出了问题——华昱绣的东西经验证,绝大部分实为女桑代绣的。于是前段时间死命炫妻的孔将军遭到了单身狗汉军们的群嘲。
孔藂由是就只能在韩信面前炫耀——好歹他手里还有一部分是华昱亲手制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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