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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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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谏陈馀,固守城池消磨汉军锐气,亲率轻兵入井陉断韩信粮道。陈馀拒绝。

  若非如此,如今胜负还未可知。

  医工惶恐地请他躺下,他肩头的箭镞被**没几日,前日还因失血过多昏迷,今早才醒,一听见李左车的消息竟这样激动,医工不由焦心他这样用力使得伤口重新裂开。

  “广武君还在戏下,阿兄何必着急呢?”他抬首看去,目中颇为惊喜……是殷嫱。进中军大帐原本是需要通传解剑的,可殷嫱并不算汉军兵卒,韩信对她自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早先还因为殷嫱还不懂军规,让一个代兵跟着她混进中军大帐,意欲刺杀韩信,被反应过来殷嫱持剑击退。

  此后中军大帐戒备愈发森严,但是禁令对殷嫱还是形同虚设,殷嫱也就很少来了。

  “伯姬来了。”医工舒了一口气,殷嫱笑了笑,她揖手为礼:“有劳足下了。”

  医工道:“不比伯姬辛劳两日。”

  辛劳两日?

  “伯盈,如今是什么时候?”韩信诧异地看了殷嫱一眼,踌躇了片刻问了一句。

  “庚寅日平旦,”殷嫱叹了口气,给韩信递去了一张三足凭几,“阿兄不顾伤势,坚持指挥兵卒,大捷,阿兄失血过多,加之战前三日不眠不休,疲累到了极点,昏睡了两日。”

  箭镞并不伤人性命,韩信更多是疲累。医工讲明了情况,殷嫱不放心,她对医工、工匠素来持有相当的尊敬,也非常明白她的判断绝对比不上医工的正确。

  但她仍旧不放心,一直守在韩信榻前不肯离开。关心则乱……那段时候,整个人都草木皆兵,好像都……魔怔了似的。

  真是傻透了。

  韩信注视着她,殷嫱整个人看起来都疲惫极了,她肤白,更显得眼底青黑。他昏睡的时候,意识朦朦胧胧,觉得有人好像一直陪在他身边,不声不响,安静得像是巫山的皎月。

  从前似乎隔着在云端,高不可攀,如今却好像肯近人了一样,静静地挥洒下清晖。

  医工悄无声息地拿起医箱退走了。

  帐内只剩下了两个人了。

  殷嫱就着蔺席在榻边坐下,悠悠道:“阿兄求贤若渴也不急于一时吧,广武君还没到,阿兄也该梳洗沐浴之后再见人家。”

  她含笑看着韩信,他的形容实在……发丝散乱,才长起来的髭须未经修剪,整个人看起来不修边幅极了。

  “伯盈——”韩信毫不在乎她的调笑,只是看着她,“你今日好像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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