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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盈”不知过了多久,殷嫱没了生息。这丫头,真睡了。
“当——”敲更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刺耳。
殷嫱惨白着一张脸,从榻上惊起,梦断,魂回。天还没亮,整个军营里都静悄悄的。
安静得让人心堵。
韩信的睡眠自来很浅,除非大战之后,他因体力不支昏头而睡,平时都睡得太浅了。殷嫱一醒,他感到了动静,也立刻醒了。
“魇着了是梦。”韩信搂着她,他顺了顺她披散的青丝,像是在理顺她的心绪一样,“没事了。”
她梦见……
不,那不是梦。殷嫱翕动着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死死握着韩信的收,一言不发。
她睡不着了,枕在韩信膝头,他也陪着她。好不容易平顺了心绪,正有朦胧的睡意之时。
“咚咚咚——”
有人敲动了聚将的鼓,可是明明身为主将的韩信还在这里。
两人都彻底没了睡意,穿好了衣裳匆匆往幕府赶去。
殷嫱看到刘邦的时候,并不惊讶。而韩信却流露出了那种奇怪的神情,不同于在修武的那种尴尬、惶然、无所适从,他的神情里多了点什么。
那或许是不解、或许是惊讶……
“拜见大王。”刘邦怎么会在这儿
韩信的目光落在刘邦手里把玩着的小玩意儿上,一顿。那是指挥齐国三十万大军的虎符——那原本在韩信手上。
这简直像是修武夺军的重演。韩信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汉王就这样不放心他,项籍刚刚才被葬在谷城,他就马不停蹄地追上来,夺了他的兵权。
刘邦从容地坐在主位。嘴里说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中原嘛,已经定了。北边匈奴还是汉家的心腹大患。齐王领兵素来”
他怎么进来的来着。
殷嫱想了想,似乎是:(汉王)还至定陶,驰入齐王军壁。
驰入军壁,这对任何一位名将来说,是多大的耻辱周勃的儿子周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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