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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桑脸色白了白:“婢子不敢。”背主的奴仆没有好下场,这是这个时代奴婢的共识。
“你不要紧张。”殷嫱无奈,反倒要她安慰人了,女桑处置固然不当,甚至不惜更改了账册,但她并没有害殷嫱的意思,也没有妨害到殷嫱的根本利益,殷嫱无意为难她。
“你看这样好么我替你消去奴籍,出去当个良家子……”
女桑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小君,婢子不想离开殷家。”
这句倒是真心话。“那你要做什么”
她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经商。”
殷嫱恍然。
“那么你可以去齐地,去巴蜀的商铺,但我不会特别优待你。”
女桑好像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样,呆呆地看着殷嫱,似乎是不明白她的处置,明明她显得如此通情达理、如此惦念旧情。
殷姬说不定会念她的情,可是殷嫱为了和殷姬分别开来,仅仅是秉承着她不愿留下就给她找一个过得去的退路——而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女桑不一定舍不得殷嫱,但她一定舍不得跟随在殷嫱身边的独特地位和荣宠,控制齐国商市的时候,她是多么风光无限。
“去吧。”
谁不想往上爬呢齐公室倒了,孟妫都来跟她服了软。
生杀予夺之权,如斯美妙。就好像是美味的河豚,明知一旦剔除不干净,就会被那强烈到极点的毒给害死,却依旧前赴后继地为它着迷。
时间久了,她对着女萝和女桑这些身处贱籍的可怜人,就真的是在俯视,怜悯也是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这样一想,真叫人恶心呐。
她也不过是别人眼底的蝼蚁,急切地想要为自己寻求一条生路。
殷嫱的诚意在四月收到了回音。四月,天气终于和暖了,齐国也愈发平静,殷嫱收到了模棱两可的回音,既觉得安定,又觉得难受。
她发回给刘邦的信件,措辞是如此谦卑,对齐国的事,事无巨细,从齐国人口到地域,韩信的动向都交代了个遍。
那种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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