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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挺熟悉。
黛玉红了脸,想起身,手却被牢牢抓住,喝醉了完全使不上劲儿的人重得很,根本不是她能捞起来的。
祝子期被撞了一下后背,登时有些吃痛,也清醒了些,睁眼一看:“珏儿!”
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在和母后探讨生命和谐吗,怎么会佳人在怀?
黛玉见他醒了,扬眉:“方才还嚷着让我离你远点,那我走了。”
将手扯出来,黛玉直起腰正要站起来,忽然纤腰上缠上一双手,一使劲儿,她又趴在了祝子期的怀里。
“不行!不许走!”
祝子期不高兴地哼哼:“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把嫁给他说成上贼船,黛玉真想夸一夸他的修辞。
不过没等她开口,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就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你放开我!”
黛玉的声音软绵绵的,间或能听到蜡烛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祝子期摇头:“不放开,这辈子都不放开。”
荷声恰好赶到,见自家姑娘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登时怒了,将手里的醒酒汤放下,上去变掌为爪抓住了祝子期的胳膊,一个反手——
祝子期:“疼!”
酒醒了。
黛玉站起身,忙出言阻止:“荷声放手,他于我开玩笑的。”
荷声疑惑地看去,就见姑娘的眼神非常诚恳,这才犹疑着松开了手。
祝子期正想生气,就见黛玉满脸不赞同,斟酌了片刻,扯出个笑容给荷声耐心解释:“闺房之乐,晓得吧?要懂得分辨什么时候你们姑娘说不要是真的不要,而什么时候她说不要其实是要。否则会误伤。”
荷声觉得自己被缠住了。
祝子期温和地说:“你且回去好好捋捋。”
见祝子期被自己冒犯了还如此宽容,荷声给他改了一个好人戳,然后满怀感激地退下了。
被她一打岔,气氛缓和了许多。
黛玉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把醒酒汤端给祝子期:“喝了这个会舒服些。”
祝子期拒绝了:“荷声比醒酒汤好用。”
黛玉被他逗笑了,朱唇微启,露出贝壳一样可爱的牙齿,眼睛弯弯的,上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在这身大红喜服的衬托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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