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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善脑袋在他怀里磕两下，“我等你。”

　　何泽宏出门，成善便去了家里的录音室，是何泽宏派人新修的，她的公寓住址暴露了，不能再回去写歌了，嗓子无法发声的几个月，她就在这个何泽宏为她建立的小天地里挥洒着自己的情感，写了很多歌。

　　成善给自己倒了温水，手边摆了几粒润喉糖，拿起2B圆铅修改起前几天写的歌，才改了个音符，手机就响了。

　　成善瞧了眼来电显示，笑着接起来：“喂，妍妍，你不在上班吗？”

　　“小善！我跟你说——唔……”那头于楚妍情绪激动，可说到关键的地方，又没声音了。

　　成善蹙眉：“喂，妍妍，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吵闹的声音——

　　“谈杰！你捂住我的嘴干嘛！你凭什么不让我说！”

　　“姑奶奶，你可不能说漏嘴啊！我会死无全尸的！”

　　“那你就去死吧！”

　　“你……”

　　“喂，妍妍？”成善一头雾水，说什么呢，什么让说，什么不让说，要告诉她什么？

　　“妍妍，你现在跟谈杰在一起吗？”好像每次跟于楚妍打电话，谈杰时常会插一脚，于楚妍说谈杰天天往他妹妹家跑，她也只能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边好像结束了战斗，于楚妍呼口气，继续说话：“小善。”

　　成善笑说：“你们吵完了？”

　　“嗯，谁愿意跟他吵，谁让他每天没事就来橙甜家，瞧见他我的头疼，”于楚妍的语气是真的嫌弃谈杰。

　　成善垂着眼帘，铅笔在白纸上乱画，“妍妍啊……”

　　“嗯？”

　　“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情绪起伏比较大。”成善挑眉，她的直觉告诉她，谈杰好像对妍妍有点意思，而妍妍似乎被他惹得总是头疼，但……妍妍也在变了，不冷静也不冷淡了。

　　于楚妍单手拧眉心：“最近在赶实验，所以有点暴躁。”

　　成善摇头，她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于楚妍继续：“昨天把资料带回家了，今天出门忘了带走，所以我趁现在赶回家取一下，结果听见谈杰在打电话。”

　　成善点点头，手上正经画了几个音符：“然后呢？”

　　“然后我听见谈杰说——”

　　那边突然又没声音了，成善停下动作，“妍妍？”

　　结果谈杰的声音从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