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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简单的心思叫人哭笑不得,满腹的委屈都变成了对于林尧袖手旁观的埋怨。
可她忘了,是林尧陪她熬了一整夜晚,她还能间或地打个瞌睡,林尧却得掐着时间喊她起来,一刻都不敢睡的。
说完这一段,林尧叹了口气,幽幽道:“现在再想想,那个时候该对她好一些的。”
他看着彦卿,朦胧的语气中有些羡慕又有些轻蔑:“若是王爷遇上这样的事,一定会帮她写的对不对?”
彦卿垂头笑了笑,“说不好,我像那么大的时候也是个小混蛋,自己要挨的罚还顾不过来呢。自身难保可能也顾不上别人了。”
不管林尧愿不愿意承认,彦卿跟梁忆瑾都是同道中人。他们都是守规矩却又能无视规矩的人,是可以心甘情愿被束缚又总能来去如风的人。
林尧不行,林尧的一生都活在该有的规矩之内,而梁忆瑾,是规矩之外。
林尧啜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她喜欢玩水,七八岁的时候水性就很好了,宫里头玩不痛快,我就偷偷带她去渝江,”他抬手漫然敲打着眉心,有些无奈:“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半晌都没动静,等你急得恨不得把江水抽干的时候,她就从水里蹦出来,溅起泼天的水花。”
“她捉弄我这一招,屡试不爽,但我每回都被吓得魂飞魄散。”
这些是林尧说出来的,是留在他脑海中最深刻的一幕,当然还有些别的事,他或许是真的忘了,又或许是从来不肯记得。
比如为了偷偷带梁忆瑾出宫戏水这件事,他受了多少回家法,他背上现在还有那个时候被荆条抽烂留下的伤疤。
但这些话,林尧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藏着藏着,自己也就忘了。
“咱们喝点酒吧,”彦卿淡声道,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发出几声闷响。
下人们很快送了酒水和几样精致的下酒菜来。
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彦卿喝的不快,不过他发现林尧也是小口小口的抿着,可见俩人半斤八两。
林尧垂下眼,失神地盯着杯中的酒,很淡地笑了一下:“燕国国主来求亲的时候,翁主就是用喝酒这一招,把人奚落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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