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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替太后拍着脊背。
太后将染着血渍的手帕攥起来,喘息间费力道:“小七他现在还不合格,他须得经历蜕变,而这个世上能让他心甘情愿去蜕变的人,也许只有你了。”
“哀家就把他拜托给你了,好孩子啊,你能懂哀家在说什么,对吧?”
梁忆瑾不住点头,大眼睛中泪光盈盈。
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丫头啊,听哀家的话,你想要的最终也都会得到的。”
从二十七岁守寡至今,太后看过了太多的世事无常,她知道梁忆瑾心中最重要的是渝西国的安稳,要达成这个目的,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而这个法子与太后想要不谋而合。
所以什么夫妻一体同心,不过是说说而已,太后信的其实是共同利益。
梁忆瑾缓步从内殿出来,大冬天,她出了一身的汗,看起来像霜打了茄子,蔫蔫的。
彦卿站起来,眼底的关切一闪而过,又变成淡漠的凉意。
梁忆瑾拦住他:“太后说她累了,叫我们回去。”
彦卿握成拳的手松开,“好。”
从长安殿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长长的,似乎看不到头的甬道上,梁忆瑾忽然想起半年前她第一次随彦卿进宫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满脸的纯良是因为他不知忧愁为何物,却不知那是历经摧残后的淡漠和无奈。
*
梁忆瑾一路跟着彦卿到了书房。
“你还有话说?”
彦卿不看她,堵在门口,“有话就在这说。”
梁忆瑾把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递过去。
彦卿闷哼了一声,“就这事?”
“你还怪我吗?”
梁忆瑾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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