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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难度的工作,实际上做起来非常的累。
尤其有几个小男孩子,特别淘气,总爱提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或者故意大声乱讲话。
李诗尔第一次真实的有点心疼幼儿园老师这个职业。
当然也有不少很暖心的小朋友,懂礼貌也特别可爱,但看着他们这么乖巧的样子,李诗尔心里更有种说不出来的辛酸和心疼。
李诗尔一直都觉得邵垚森的病有种神秘的厌学体质。
特别小的时候,她非常羡慕邵垚森可以经常请病假,光明正大逃课。
后来大了点,知道生病很难受很痛苦之后,她不会再这样想,但却总会发现一切奇妙的巧合,比如每逢开学,邵垚森必生病。
简直比巴甫洛夫定律(条件反射定律)还要准。
她这一想法,在国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再次得到了充分验证。
刚返校第二天,邵垚森在出去旅游期间的一系列不良反应完美消失,甚至还拉上陆乔,去老师义诊的孤儿院做了几天义工。
整个人看起来生龙活虎,容光焕发,总之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生病的人。
可就是那么神奇,周一早上,邵垚森就莫名其妙发起了低烧,而且这病不仅来得毫无征兆,还来势汹汹,一连几天都持续不退热。
邵垚森整个人都病瘦了一圈,看起来特别可怜。
用时欢的话说,特别有种小说里形容的,那种无比抽象又不可捉摸的,我见犹怜的赶脚。
李诗尔又是着急,又是无能为力。
只好每天一下课就跑去校医务室,盯他输液,给他送饭,陪他逗乐解解闷什么的。
邵垚森对她的行为既不拒绝,又不主动表示。
偶尔她临时有其他事情耽误,来晚了,他也绝不会说什么。
就好像对他来讲,她的陪伴只是可有可无。
那天李诗尔做实验做得完了,又帮着打扫整理了一下实验器材,还跑去办公楼给老师交了下实验报告。
等她去餐厅打包点清粥小菜带过去时,已经晚上八点过半,比她往常过来时,要晚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近各种流感病毒盛行,医务室里看病拿药的学生特别多,直到一口气爬上四楼,嘈杂声才彻底湮灭。
“小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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