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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石榴籽又怎么了?
再者,邵垚森他也没说那是他特地给李诗尔剥的呀,她不小心误吃能怪谁。
反正怎么着也怪不到她时欢身上。
彻底通透明悟了。
当然终归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干等着吃校草新剥的石榴。
时欢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灰溜溜滚了。
客厅里剩下李诗尔跟陆乔,两个人不太熟,之间也没什么话题可聊,枯坐着又有点尴尬,她打了个招呼,也要回房。
被陆乔挑眉喊住了:“你不跟森哥说一声?”
李诗尔扫了眼禁闭的门,犹豫着说:“不用了,我回去陪欢欢了,明天见。”
像是后面有狼赶追一样,她向门口移步很快,陆乔见她态度这么“坚决”,也就没有强求。
他已经可以预想到,森哥一会出来发现人走了,脸咵地沉下来,将石榴往他怀里随手一扔,默默钻回房间独自郁闷的情形。
嘴里口水漫上来,陆乔赶紧咽下去,装作无事发生。
李诗尔现在心情很乱。
很离奇地,她竟然突然有点不敢见邵垚森。太多的信息量,她需要一个人藏起来好好消化理弄清楚。
比如邵垚森暗恋过谁。
比如那个人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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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
初晨阳光荡着树叉枝桠一簇簇跳进阳台,漏下点点斑驳的光亮碎片。
李诗尔和时欢临近中午才悠悠转醒,起来随便弄了点麦片喝,浑身犯懒没力气,软面条似的身体又重新扔回床上。
昨天走了太多路,都是平时不怎么爱运动的主,体育部的耻辱,不过一天就疲态尽露。
好在国庆假期够长,也能由着折腾,不用赶时间逛景点。
今天主要任务是休息,男女各自活动,下午四五点钟打车去逛山塘街,晚上泡酒吧。
时欢性子静不下来,根本躺不住。
没多长时间,她手机滴一声,便脸含春笑地丢给李诗尔一句“我出去一下”。
欢欢喜喜化妆离开了。
李诗尔挺尸般趴在床上,瓮瓮应和一声,气若游丝。
她用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脑袋昏昏沉沉,有点不太舒服,好像是着凉了。
昨晚雨下了大半夜,雷鸣阵阵,间伴着闪电。
时欢从小害怕打雷,不敢一个人睡,李诗尔抱着被子跑过去陪她一张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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