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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骇,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出来了,一见外面站着群大老爷们儿,且惊且怒且怕,更是泪水涟涟,哭着跑开了。
一个人道:“哟,这是怎么了?不是才连忙从城中招过来的,京州城中数一数二的花魁。怎么现在闹翻了?把女人赶下床可不是他的作风,难道是伺候得不得劲儿?想来京州的女人也是薄有虚名,远不及咱们骞州的。”
他刚说完,为首的少年便瞥了他一眼,冷冷的目光冻得他一僵,连忙讪笑道:“我这不是奇怪吗,敢情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少年抻抻脖子,不动神色的样子便像沙洲中漫步的白鹤,自是高人一等的模样:“你们先下去守着,别让那两个女人跑了。”
骞州擅养鹤,用它们作为来侦察与通讯的工具。白天发现殷素问一行人之时鹤唳一声,然而直到现在也没有传来第二声。截杀殷素问的那一批人,至今来没有回来。
结果如何,大家心中有数,若是此时是在骞州,一个殷素问倒不足为惧,然而他们背井离乡只为找一个女人,身上带的人并不算多,此刻只能好好提防。
功败垂成,霍木心想。
原本也算成功一半,好歹将藤翼的女人抢回来了,然而现在看来,他对沈流芳已经没有多少兴致,也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他正蔫头耷脑地坐在床上,打着赤膊,身上是线条流畅的肌肉,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就算是在深夜和女人睡在床上,藤翼脸上依然带着狰狞的面具。他见了霍木,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霍木眉毛一挑:“我才要问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闹得鸡飞狗跳。”
藤翼知道他是听见刚才的动静了,也不掩饰,疲惫地往床上一躺,后脑枕着双手道:“我还是得找个时机将她送回去。”
“哦?到手的饽饽不够甜还是怎的,你竟是想将人送回去,那也要看看那边乐不乐意收才是。不过,你是要送哪个?那个小侍女还是沈流芳。”
藤翼茫然地看着帐篷顶端,低声道:“流芳……”
他的声音里满是柔情和不舍,最后却是被低回的消沉所包裹。霍木看不得他这样子,上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他脚上的短靴乃是牛皮所制,别出机杼地在靴尖安了俩铆钉,踹在藤翼的膝上,让他疼得打颤,连忙抱着膝盖在毡床上打滚:“你他娘的疯啦?”
霍木冷着脸,吊着眼角刻薄道:“哼,你还是不是男人?喜欢还让出去,就等着戴一辈子绿帽子吧。”
藤翼心中本就有事,一想到适才在床上的事便觉得不得劲儿,此刻被戳到痛脚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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