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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问自然而然地哦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苏望青道:“不是奴婢会收买人心,而是郡主善解人意,如此郡主与奴婢之间自然熨帖些,想奴婢所想,为奴婢抱屈。”
她使劲浑身解数,努力地拍马,试探性地去看殷素问的脸色做无声的询问:如此做得可好?可机灵?您可算满意?
殷素问却是定定看着她,嘴角一掀,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
眼见着殷素问如沉水般的面色,苏望青不免有些沮丧,又忍不住在心中抱怨:她压根儿就不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就这么个起伏不大的机灵,已经耗费她毕生拍马之功力去抖了!
一旁的承平眼看着这对主仆驴唇不对马嘴地一唱一和,竟放声大笑起来,这竟是她抵达京州如此之久,第一次如此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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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苏望青是开罪自家公子开罪定了,至于明日,也不知他会不会宽宏大量地让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
苏望青反复思索,打心底里觉得今日的自个儿是拿得出手的,做一个传声筒是绰绰有余的,岂料她家公子几日不见,竟古怪成这副模样!
她在主屋周遭转悠两圈,怎么也没逮到蜻蜓,反倒是遇上了毓秀。
毓秀这几日也是,看她目光就像牙婆子看着被略买的货物,老鸨子看着未□□的雏儿,总有一种渴望从她身上大赚一笔的贪婪在眼底流转。其中又夹杂了一种愤恨,恨铁不成钢的恨。
她大概是对自己所怀重望,却又嫌弃自己不够好,不够机灵,带出去给公子跌份儿了。苏望青不很懂,她渴望毓秀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这么看她的缘故,但又觉得自己已经心知肚明并默默接受自己是个极难在做传声筒这件事上都挑大梁的人,故而也不深究。
毓秀的确是恨铁不成钢,却不是苏望青暗自琢磨的恨,她只是看着一如既往呆板板毫无所觉得苏望青,打心底里替自己家公子堵得慌。
两人既然碰上了,总是要说上两句的。苏望青逃避不了,毓秀是特意来逮她,她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全然不复初见时的娴婉端庄:“怎么?知道亏心了?”
苏望青有些委屈,差事没办好,也不是这么训的呀。要怪只能怪公子一时糊涂,所托非人,虽则自己便是那非人,但苏望青觉得倘使殷素问能将平日的精明劲儿拿出来,就是闭着眼提溜一个丫头出来,她也该办得比自己好。
毓秀看着她的委屈模样,只能长叹一口气。
这苏望青有是便像一头牛,她是爱悦你才给你做出这副泪眼汪汪的模样,若是她不将你放在心上,则只会梗着脖子老实犁地,虽则也是乖巧,二者之间确实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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