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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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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簌说:“是你不懂。”

  

  保姆无奈, 问:“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就这么信他?”

  应簌说:“不聊这个了好不好?”

  保姆有些闷闷不乐,可也只得作罢。

  

  应簌不愿跟别人谈这些, 因为她觉得,有些人纵使认识了一辈子, 也未必称得上了解。而有些人,就像是命定的,只需一眼就能看到灵魂深处。

  她信任江少淮, 没有前提条件,可以毫无保留。

  

  晚上江少淮来得晚,十点多才走进病房。

  “有应酬,耽误了。”他简短地跟保姆解释。

  “不要紧不要紧,您是大忙人,能来就好。”保姆嘴上客气着,手下麻利地收拾好包就走了。

  

  应簌眼巴巴地看着江少淮走过来,坐到病床旁边的陪护椅上。

  这把椅子宽六十公分,拉开了就是一张简易的陪护床,可只有昨晚他是躺在上面睡的。头两晚他都坐在她病床边上,靠着床头勉强对付一夜。

  

  因为那两晚她断断续续地发烧,总是做噩梦,不握着他的手她不敢睡,他都是坐在她床头,在墙上靠一靠对付一晚。

  

  看他脸上有难掩的憔悴,想这几天他晚上陪她,白天还要回去上班,应该是累着了。

  应簌觉得心疼。

  

  可两人虽夜夜在一起守着,江少淮却能做到滴水不漏,行为言语上从未有一点僭越,君子得很。一方面显得谨慎有礼,一方面又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做这么多,是因为可怜她,还是喜欢她,她搞不清楚。

  

  江少淮把果篮提起来搁到床边的小桌上,应簌看那篮满满当当的水果,便说:“明天就要出院了呀,你买这么多……”

  

  “想吃什么?”江少淮问。

  应簌的目光在那一堆水果上扫来扫去,眨了眨眼,说:“沙田柚吧。”

  江少淮把沙田柚拿下来搁到腿上,又从抽屉里拿出刀割开了柚子的厚皮,掰下来一瓣,撕开了果肉外面的皮。

  

  应簌坐在病床上,曲起双腿用胳膊环抱着,脸贴在膝盖上,歪着头看他一点一点撕去柚子肉上黏附的白络,特别认真,特别仔细。

  

  她微笑。

  不管他对她抱的是什么想法,但有此刻,她便此生无憾了。

  

  “谢谢你。”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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