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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阮澜本就是随口乱说,想着反正你们都喜欢搞这些玄学,那我也跟着凑热闹。谁知道阮钧那么相信阮澜,当了真,只觉得这是天意,便将秦逸回绝了。

  知道这事儿的秦氏觉得这是落自家儿子的颜面,便冲到阮家门口,破口大骂起来,说当日阮家上赶着想要将女儿嫁来秦家,这才搬来刘家村,如今给脸不要脸,仗着自己家里有人当了武官就摆起了官威。刀剑无眼,还不知道前面那人能撑多久,能不能撑到今年除夕回来呢!

  她话音未落,里面一盆涮肉的水就泼了出来。黏答答腥糊糊的,还有那被撇下来的肥肉丝儿挂在头发上。

  水泼出来的时候秦氏还张着嘴,还喝下去了不少。

  阮澜在大门里拍了拍手——泼水这个环节真的是到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专治刁蛮恶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阮家风光了,齐家便低落了。

  尤其是那些贡官要削减齐家黑瓷的贡量,反而要给阮家巴巴的端过去,这便让齐家愈发紧张了。说到底,他们都是普通的商贩工匠,并没有什么背景。

  齐家族里的人这又拿着这事儿去寻齐枫铭,逼他交出家主之位,齐枫铭原本就是毒辣之人,被逼得紧了便心生一条毒计。

  阮娄此刻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想着要将阮钰卖了,连价都谈好了,只待过两日人家来拿人。

  他没有心,阮钰是早就知道了的,便连夜跑到秦逸返乡所在的大舆镇驿馆跪下求他救救自己。在她心里,秦逸当年那么善良,不求一丝回报便救了自己,甚至之后一直允许自己呆在府中直至老死,如今也不会见死不救。

  可阮钰不知道的是,那样的秦逸是在她记忆里一再美化之后的,何况那时的秦逸带着对阮澜的喜爱和愧疚,两者相互在一起才让她得了好处,如今既然和阮澜没有关系,加上知道阮家两兄弟不和,便对阮钰不屑一顾。

  这么一般阮钰也知晓了缘故,她生怕因为阮澜不嫁秦家自己日后无依无靠,便咬牙设计一出,蹭进了秦逸的房里,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即便当不了正妻日后也有所寄托。

  阮娄见阮钰跑了,一头骂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只得厚着脸皮又去找齐枫铭求助。

  他去的正是时候,齐枫铭便少一个帮手做事。

  齐枫铭给了阮娄一副药,让阮娄以阮家兄弟的名义交给药馆送药的差事,说是自己与大哥关系不善多年,但见大哥身子不适侄女日夜劳累多有挂心,如今自己一家要远离家乡,有一幅滋补之物不敢拿去给阮钧家,只好托差事代交叮嘱他们每三日煮服。只是切莫提自己名姓,否则他们定是不要的。

  阮娄想也不多想,即刻便去做了。他给了那差事些银子,差事便喜的接了下来,将这副药同阮钧定期煮服的药材一起包了。

  又是大半年去了,因着秋行山战况愈发吃紧,陆追约摸着于除夕回不来了,便找了秋风萧瑟的一日赶了回来,看看阮澜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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