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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文禹的面容有些抽搐，虽然他非常想扣着黄茂的肩膀，然后死命的边摇边喊道：“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长的！？未免也太让别人无地自容了！”

不过蔚文禹还是绷住了，他是师父，必须要让徒弟觉得高大上！所以蔚文禹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淡然，挥手道：“恩，回答的不错。只是有些地方还不是很熟练，再去看看。”

“是。”黄茂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小玉和古爷双剑合璧，果然天下无敌。

只是这会儿，蔚文禹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存在。若说黄茂只是会背，只能说他的记忆力天赋异禀。凡人之中，都有不少过目不忘的天才，何况修士？

可问题是这不是单纯的文字，符文是将灵气注于符字当中，本身就具有气场和能量，观看是很耗费心神的一件事。否则，步间也不至于花费了一年的时间。

有些地方黄茂答的还不是很成熟，有些问题没答全，甚至还犯了一些明显的错误。但这对才学符文短短大半天的人来说，已经是极度逆天的事了。

看向自己这个弟子，他还是在哗哗的放着书，只是这会儿，蔚文禹却不再露出不悦之色了。想了半天，蔚文禹又开心了。徒弟的天赋这么好，他应该高兴才是。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妖孽应该有的表现，有了这样的弟子，符阁说不定还能在他有生之年重现当初的辉煌！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黄茂不远处的步间突然癫狂了起来，单手狠狠的在空中挥舞了一番，同时嘴里喊道。

黄茂挪动了一下臀部，这种‘疯子’，还是离他远一些好了。

“间儿，你会了？”被黄茂的天才所震撼，蔚文禹都有些被他影响了，认为学会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下意识就脱口而出道。

听到蔚文禹的话，步间卡住了声音。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而后才红了脸不好意思道：“..没，师父，我只说弄懂了这两个组合符文的一个连接点。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其实步间这次已经不错了，组合符文不是那么容易能搞懂的。一般人刚接触这个，天赋差点的，几个月离不出头绪都有的。要是平时，蔚文禹也会觉得步间有进步。可惜，刚才有了黄茂的夸张表现，竟然把蔚文禹的胃口都调高了。

当下，蔚文禹的确有些失望，对待步间，他也是抱有期望的，也希望对方能厚积薄发。可惜了，天赋终究是硬伤。

不过蔚文禹是不会特意去打击对方的，所以他还是鼓励道：“间儿的进步很明显，为师还是看在眼里的。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