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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有理由。」
杞檀上前了一步,棕褐色理性的眼眸直視著典瑜:「恕臣直言。」
他挺直背脊,神情正氣,姿態不卑不亢:「依上代例,王病重時,床侍制度依然延續。敢問,陛下病重,可有上代王當時嚴重?且,為何陛下病後,再無音訊消息?」
語畢,眾聲附和。
「御史大夫說得是!」
「至少該有消息吧?」
「臣等也是關心王的病情啊!」
典瑜望著眼前諸人,一如望著螻蟻。若非需要制衡四族勢力,若非斯蘿在意國人生死,他有許多手段可輕易了結底下諸人性命。可他們哪懂,自己還存在著,還在朝廷上,已是他開恩後的結果。
典瑜開口,嗓音毫無感情:「引見床侍,與王之起居,皆為吾之職務。你們應無過問的空間。」
此言實為有理,底下的臣子們縱然忿然,卻仍靜默下來。權力在前,他們再多說,就是胡鬧。眼下,也許只得認分保全自己。
「不。」
此時,一個沈穩的聲音響起。
杞檀豁出去了般,向著典瑜一揖,道:「隨侍大人此言差矣。臣以為,陛下是國人的陛下,而非只屬您一人的陛下。陛下為國為民,臣等亦盡力輔佐,因此,我們應有知的權利。縱然您職責所在,仍不應匿藏其行蹤,掩蓋其消息。」
「隨侍大人,杞檀就直言了——」散作满河星杞檀眼神堅決,態度了當:「請讓陛下回來吧……焚迦,需要陛下。」
這次,眾臣不敢作聲了。
因那隨侍此時,輕勾唇角,露出了魘魅而殘忍的笑容:「焚迦需要陛下……嗎?想必在座所有人都明白,這是場面話,還是心裡話。」
真噁心的一群人啊。
可一旁卻有人會錯了意。在一片靜默之中,唯其輕笑出聲。
「是啊,焚迦真的需要『陛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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