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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開心?」她問。
她未來的隨侍,典瑜,並未立即答覆。僅是以精緻如羅蘭般的紫瞳,專注地審視著斯蘿。
她推他,親暱的動作:「說話呀。」
「……並沒有。」
「說謊。」
那兩個字令男子的瞳孔收縮了下。接著,女孩起身,伸出指頭,輕戳上他略顯消瘦的面頰,笑道:「別不開心呀,看起來都老了。」
典瑜緩慢而僵硬地頷首答應。
斯蘿的指仍置於典瑜頰上,漫不經心地問道:「今日,眥延沒給卿任務?」
他望著她,眼神是靜謐而死沉的黑:「沒有。」
說著,他伸手握住戳在自己面頰之上的指。
「……也不會再有。」
她愣愣地望著他,解讀不出那含義。只見那瞳孔的最深處,蘊含著觸不見的炙熱,而她的指,被那冰涼修長的五指所蹭摩,戀眷而輕柔,麻緩而騷動。
那未知的知覺使她突地抽回指。
「那正好,卿能回來陪孤了。」她笑得有些不自然地燦爛,似是想掩飾飛上頰面的微熱:「省得卿不在時,孤總有些無聊呢。」
無聊地,一直想著他。
「嗯。」典瑜應答:「吾陪著您。」起身,撫上斯蘿的頭部,將她因初醒而凌亂的髮絲撥平,開口:「一輩子。」
那清澈如寶石的蔚藍雙眼倏地瞪大,紅粉著雙頰,斯蘿道:「卿吃錯藥了——」
可她還未能說出「嗎」,便為典瑜所吻住。
那長而灼熱的舌頭,侵入至她的櫻口,以不訴諸語言的方式,宣告欲求、佔有,甚至是她所無法理解的情慾與——絕望。這情感太過巨大、兇猛、甚至殘烈,遠超出她所能承受的,使她反射性想推開,卻又被牢牢固定著索吻,令她腦海融解了,僅得由著本能,依和他,直到無法呼吸。
當典瑜離開那柔軟而赤腫著的雙唇,斯蘿因震驚而吶吶結巴:「卿、這、這是……」
對著那樣的女孩,典瑜未曾察覺自己的面容,泛起了久未有過的柔和與溫雅。
「吾喜歡您。」
將斯蘿散於耳前的鬢髮撥整,他輕輕地道:「吾愛您。」
太過突然的告白,讓斯蘿不知所措。她下意識地道:「可,卿是孤未來的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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