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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萝顿觉有异,抓紧谕夆袖口,喊:「跑!」
然为时已晚。
一只利箭自旁飞出,直没谕夆的腿。
鲜红血色染晕上银白衣袍,谕夆硬是站着不使自己跪落,狠狠地望向斐羊──他已然明白,消息如何外流。
而斯萝朝利箭射出的方向一望,只见那持弓之人,正是方才斐羊口中之荆家族长──荆冶。见自己失手射偏,他口中轻啧了声,复又搭起了箭,单眼微眯,再次瞄准了谕夆──
斯萝想也未想,便挡在谕夆身前,双手撑开,凌厉道:「住手!」
荆冶略感讶异地挑了挑眉,手依然搭在箭上,道:「此人为乱臣贼子,陛下又何必袒护?」
斯萝并未动摇,应答道:「谕夆为国之重臣,尽忠职守,又何来乱臣贼子之说?」
「哦?」见斯萝在箭下未有惧色,荆冶收回箭矢,露出个恶意而玩味的笑,望向僵立於原地的斐羊:「您说呢,斐先生?」
斯萝微顿,随着荆冶的目光向斐羊望去,只见老臣垂下了目光,却不言语。
那一刻,女王心中叹息。
宝刀已老。
年轻时候如何铁骨铮铮,老年时候就能被如何磨蚀殆尽。
见老者拖延不语,荆冶笑意更浓,然眼眸寒冷而锐利,催促道:「说呀?」
老者咬牙,紧握拳头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道:「谕夆身为丞相,以己身之便,私拐女王出宫,妄图逼其成婚,以便独占女王、一揽大权,此为、此为……」言至此,斐羊已然说不下去。
「此为叛逆。」荆冶似是满意了,彷佛大发慈悲地接续了後头之言:「且为大逆。陛下您若让荆冶在此结果了他,谕家也许还无需灭族。谕夆,你可知罪?」
谕夆沈默。
他总算知晓何以斐羊会背叛。身为族长,尽管能不顾己身,却不能不顾全族。
於是垂首,深深地吸了口气,拖着疼痛的腿,准备绕过护於自己身前的斯萝。
然而本来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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