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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垣蛰上一世在那个地方驻守了多年,是不是也像如今的颜喆这般,日日早出晚归,身侧只有大漠风沙为伴?
那年他一人一马跨越千山,独自从驻地回京,颜若栩作为家人前去城门之外迎接,一身跋涉风尘的陆垣蛰,面上正蒙着一张和画纸如出一辙的黑巾。
“公主,公主。”坠儿已经看完了信,将信妥当的收好,见颜若栩提笔失神,思量公主这是在担忧颜喆的安危,上前宽慰道:“看信里头所述,小侯爷在边城的日子还算不错,他向来有大志向,小侯爷多历练反而心里高兴。”
坠儿的话不假,她几乎是看着颜喆从一个总角少年慢慢长大的,人长大了,就不可像幼时那般任性,颜喆早早失去了父亲,虽然袭了爵位,可并无依仗,他以后想在大燕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唯有从军营里混出点名堂来。
颜若栩叹了一声,也没有心思继续写回信了。
昨日陆垣蛰递了一封信进来,邀她有事相叙,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她换了件利落的襦裙,想了想又拣了一柄匕首放在身上,这才坐上轿辇出了宫。
这次她许了坠儿同去,一听说是去见陆垣蛰,坠儿的脸立刻苦了下来。
“公主你怎么还去见他?那个人有什么好的,京中出色的世家子那么多,哪一个不比他强!”
坠儿说的是又气又急,恨公主不知如何被猪油蒙了心,一心一意向着一个浪荡子去了。
颜若栩还没有把事情的原委说给她听,这事情没有头绪,她还有些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轿辇出了皇宫,过了长安大道,右转往南去了,没走上几百米,稳稳停落在一处小巷中。
坠儿先下来,随后掀了车帘扶颜若栩下轿。
这会已经过到了日暮的时辰了,白日的酷暑气渐渐消散,凉爽的风穿巷而过,带起一阵凉意。
这次和陆垣蛰约在一家茶楼,离长安大道很近,颜若栩想着坐轿辇过去有些惹眼,特意叫轿夫停到这僻静些的角落来,她与坠儿步行一段路过去即可。
坠儿撑了一柄竹布伞在头顶,日暮的阳光虽然已经虚弱,可是晒久了还是受不住,把肌肤晒伤了不提,把公主晒成块黑皮她也没法和皇后娘娘交代。
巷子里的行人零星,前方有几个妇人并肩而行,身后还有几个七八岁的幼童,他们身上挎着布包,手中还握着书本,想来是刚从私塾里散了学回来,一路叽喳笑闹不停。
坠儿回身看了一眼,离她们几十米处的两个行人立即驻足,因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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