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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见莫禹澄被一屋子人推搡来推搡去,反观自己轻轻送送坐在床上,也不好意思再笑。她绷了绷嘴,趁周围人不注意,偷偷朝莫禹澄送了个飞吻。
“哎哎哎,新郎想接新娘走,得完成我们三个任务!”
伴郎们也拥在莫禹澄周围,不甘示弱地冲伴娘挑衅道:“什么任务,给爷们儿报上来!”
一个伴娘笑嘻嘻地指了指旁边地上的指压板:“听好了,第一个任务是,背着在场一位来宾在这上面跳十下,要双脚完全腾空才算哦。”
另一位伴娘补充道:“伴郎要替新郎完成任务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看你们诚意够不够喽!”
“我当有多难,禹澄哥你歇着,让我来!”
带头冲的最猛的那位伴郎大手一挥,朝伴娘们丢了一把的红包,伴娘们娇笑着捏着红包,领着这位伴郎走到指压板旁。
屋外的围观群众们也不甘落后,紧跟着就推出了一位东北老大哥。大哥身高一百八十好几,一身腱子肉。伴郎心下一惊,随即又强行换上一副神勇的表情:“大哥,得罪了啊!”
围在外圈的子言忍不住摇头感叹道:“这哥们儿一看就没玩儿过指压板。”
站在一旁的孙诺回头:“你出的主意?”
子言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指压板不是,背人跳十下是我的点子。”
孙诺把目光淡定地从眼皮底下的一片汹涌间收回:“别人家的婚礼接新娘都是对诗唱歌,你们这儿倒好,改成体罚。”
子言白了他一眼,看在外人眼里,却带了一股娇媚劲儿。
说起在美国念书这段时间,子言因为人生地不熟,三天两头地找孙诺:去Outlets购个物,去纽约蹦个迪,甚至跑到墨西哥坎昆的沙滩上去躲避美东的暴风雪。
子言这厢麻烦的一点儿不客气,那头孙诺也嫌弃地丝毫没隐瞒。
两个人的关系在互相的不顺眼中,还真有了微妙的变化。
***
很快,屋子里惨叫连连。
背着老大哥的可怜伴郎嘴唇都发紫了,两腿弯曲着,还不断打着哆嗦,好在是穿了长衫褂子,没算太丢人现眼。
站在一旁的伴郎实在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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