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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和阴谋,逼得我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懦弱和不堪。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低沉下去,我父亲就去世了。
他走的很痛苦。
我母亲说他在夜里突然喘不上气来,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而我母亲目睹了整个过程,人已经疯了。
我前阵子回家料理后事,然后我听到了亲戚们的谈话。他们嘲笑我连一场体面的葬礼都不能为父亲举办,也不知道读了这些年的书,有什么用。
不过,这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他们在我眼中,只是一群不相干的蝼蚁。”
讲到这里,刘赫再一次停下了。他低着头,姿势像一个祷告的信徒。眼神却看向桌面,空洞洞的。
“我的故事到这里结束了,师姐,谢谢你愿意听完它。”
这是金时最后一次见到刘赫。
后来听其他人讲,刘赫不知道怎么拿到了某一家知名外企的管培offer,干脆利落地退了学,直接入职。
金时再一次听到有关刘赫的事情,是他结婚的消息。新娘子是金时曾在学院里碰见过的曹林琳。
原来这姑娘家世惊人,家族在整个政商界都有不小的影响力。大家纷纷羡慕刘赫翻身变凤凰,一个个在微信群里叫着要抱大腿。
那个时候,金时已经到了异国求学。四月的樱花开得绚烂汹涌。
金时在寺庙里默默为刘赫求了一个福,祝愿他能一世安稳,幸福。
在北京的草木都渐渐转黄之际,秋招也无声无息地到来。金时并不着急,每天往返于宿舍和实验室之间,偶尔会和其他穿上大人西装的应届生们擦肩而过。
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另一个世界走了一遭,如今也不再轻易地会被周围的嘈杂所打扰。
说来也神奇,金时“不务正业”的这两个月,明明积压了许多文献没有读,可金时一回归实验室,脑中竟冒出了不少新的思路和想法。如今看来,金时觉得或许去咨询公司实习,有些分析和看待问题的角度,是给了自己不少启发的。
“大抵世间的万物,本质都是相通的。我不过是从另一个角度去顿悟了一些老子所说的‘大道’而已。”
金时讲出这句话时,她正和子言坐在水煮鱼店里,喝着小酒,胡乱吹着牛逼。
苏子言白眼都懒得翻。
“那你可真是得了老子他老人家的真传了。我说金时,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牛逼的?实习评价拿个D你也真给我长脸啊。”
金时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因为你们公司一票否决制吗?我就一个D,其他人都给我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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