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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嘉禾倒不是装的,他过手的案子太多,已经完全不记得卫国升这个人了。卫国升在牢里一关就是十年,样貌变化太大,出狱后还改过名,他就更没印象了。
魏嘉禾在到这里来之前一直在被匿名发件人威胁骚扰,隔三差五的收到装着动物尸体的包裹,每次包裹里都放着威胁意味明显的字条。报过警,不过这种案件频发,类似高额贷款负债的、讨要薪水无果的,大部分都只是恐吓,如果没有威胁到当事人的人生安全,一般都会被当成普通案件延后处理,所以警方至今也没能给他一个结果。
就在前两天,对方的恐吓变成了实际行动,他的独子在路上险些被一辆套.牌车撞到。波及到了他的家人,魏嘉禾不得不被迫听从对方安排,孤身一人来了这里做个了断。”
“为什么偏偏是我这里?我才刚开张啊?我招谁惹谁了我?”被砸了招牌无辜躺枪的罗康觉得有点憋屈。
“你怀疑是卫国升做的?”沈苡问。
没人理他,罗康继续安静喝茶。
“他是有疑点,但杀人……”安玹低着头摩了摩戒指,“以他的性格,又有点不太像。”
“卫国升坐了十年冤狱,也真是可怜。”沈苡叹了口气,“换成是我,也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最可怜的,是他出狱后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了。”安玹说,“卫国升的父亲早逝,独自抚养他长大的母亲在他入狱后的第二年因突发性脑血栓病故。
他的妻子为了给他翻案到处托关系求人,对孩子疏于照顾。孩子才五岁,一个人蹲在路边玩耍,被卷进了卡车的车轮里当场死亡。
旁人都在谴责他的妻子不负责任,孩子出事后约半个月,他一蹶不振的妻子就跳了海,尸骨至今都没能打捞回来。”
现实里的悲剧,就发生在身边的悲剧。
看不见,遇不到,却一直都存在。
室内死一般的静。
沈苡感觉嗓子眼里像是卡了根鱼刺,不上不下,刺的她难受。
“你们觉不觉得,那个叫冯弈博的,好像也不简单。”罗康开口打破沉默,“卫国升好像挺怕他的……不止卫国升,那些人好像都对他有点忌惮。”
“黑白两道通吃,要查他,有点难。”安玹说。
“你查过他?”沈苡默了默,说:“他是迷城酒吧的老板。”
“沈苡,你跟那个冯弈博是不是之前就认识?我听小唐说,你俩在外头一起过了一夜?真的假的?”罗康问。
“……”沈苡现在有一种想打爆他狗头的冲动。
前头刚把安玹哄好,这会儿补刀的罗康又给她挖了个坑让她跳。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罗康偷偷朝安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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