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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令奶奶伤心……
宋景抬手揉揉脸,一侧的唇角扬起:“打都打了,走吧余小姐。”
……
宋景带着她上了一辆商务车,两人一同坐在后面,他并没有像寻常绑架犯一样捆住她的手脚,亦或是蒙上她的眼睛。
她就坐在他的旁边,像是他的朋友一样。
“姜耀宗呢?”余安安忽然惊觉,他并不在这辆车上。
宋景眼睛瞥了一瞥:“在后面那辆车上。”说着,他忽然转过身冲身边的女孩笑道,“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刚才在餐厅的情形,其实她是有能力也有办法脱身。
说到底,是善意,或者是人都有软肋。她的奶奶便是她的软肋。
余安安怔了怔,确然如此,以她所知,若是寻常的绑架犯,没存着杀人的心思,必然是不会让受害者看见脸。而这人这样的悠然自得,可见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是杀了她,便是确信她不会说出去。
她顿了会儿才道:“你还要用我来威胁白慕阳,暂时不会杀我。”
宋景挑了挑眉:“确实!”
车子很快抵达一间酒店,宋景带着她径直上了二十层的总统套房。余安安瞧见姜耀宗被关进一间小房间,这一颗心才算缓缓落下。
“想喝什么?”宋景话家常一般,随口问她。
“白水就好。”余安安道,她仔细想了一路,这时才渐渐有些头绪来。水杯递到手上的时候,她侧过脸看向一旁的男人,“你是那个格斗场的人?”
白慕阳曾经说过,他同那个格斗场签了合约,每个月都要过去陪练。而这个月,他并没有哪一天是一身伤。甚至,他从未离开过她身边。
“格斗场?”宋景怔住,这词汇听着颇有些生疏。
余安安看他的神情便知道,他不是。“没什么。”她微微摇头,“你能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她握着手中的水杯,轻抿了一口。她的手机被收走,目光所及唯一的利器大概就是手中的玻璃杯,这玻璃杯摔碎后勉强能用来伤人和自保。
宋景捏着手中的红酒杯,里面的液体摇曳着,像暗色的血液一样。
他的眸色渐深,清隽的面容也透着冷意。“这话说来是由来已久,你要听故事吗?”
余安安下意识就要回绝,她此刻并没有心情听他讲故事。且他所讲,是一面之词,未必是真的。但她在人屋檐下,必得看别人的眼色,他这般说,想来是希望她听一听。余安安遂点了点头。
宋景便开始同她讲,余安安耐心听着,听到最后甚至有些失望。他的故事,并没什么稀奇。
大约是他与白慕阳,还有时延,当年同在部队。原本关系虽不说好,却也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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