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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心。

  兴许,他能后撤一些。

  白慕阳被戳穿,也没吱声。

  时延不得不再次多话提醒他:“我刚得到消息,她已经请过假,过了初十才会去上班。大约,是被家里阻止和你见面了。”

  “你不用纠结,她已经后退了。”时延又道。

  白慕阳蓦地抬头,像是勉强撑起的城堡瞬间又被击溃了,睨向时延时,冷白的肤色透着浓郁的寒气。冷厉骇人。

  时延大约能猜出他心中所想:“现在要给你约见柳老夫人吗?”再不见,只怕就要去抢人家的未婚妻了。

  这场晚宴如此盛大,没个结果怎么说得过去。他日余安安和谁订了婚,白慕阳再去抢,姿态未免难看些。纵然,这种事白慕阳多半干得出来。

  白慕阳眼睛微闭,手指叩着桌面,骨节发白。

  许久,方才缓缓道:“不急,等到初九再见也不迟。”

  时延凝着他那副又是了然于心的神情,懒得多管,当下便起身走了。

第17章

  初九那日,余安安于傍晚推开窗,凉风袭面。她走到阳台,坐到吊椅上,身体随着椅子微微晃着。

  奶奶这几日身体一直不大舒服,今日才有些好转,在书房里看书到傍晚,忽然接了个电话便出门去了。余安安一个人在家,望着天边温柔的光晕,对于即将到来的生日宴,没了一丝兴致。

  这种热闹且以她为主的场合,她是习惯的,本来,便是年年如此。但却是第一次,这样排斥。

  愈盛大,日后便愈是难以收场。

  ……

  素然茶社。

  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身姿板正地坐于包间,静等微闭的门被打开。

  他双手交握落在交叠的膝上,眉目清冷幽邃。然他紧盯着桌上那一壶烧开的茶水,到底是泄了一丝紧张。

  十分钟后,走进一位身着深蓝色旗袍的女人。女人看来不过六旬,身姿却是依旧笔挺,脸上也未曾有几条皱纹。头发在脑后精致的挽了个发髻,并落了个木簪,簪头嵌着一颗翠绿的宝石。

  那样莹润的光泽度,衬得来人越发显得年轻。明明,她已然年愈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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