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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所在。
待人走后, 江易锴还有些不满温眠没让说出大实话,“干嘛呢你?你这胳膊肘往哪儿拐呢?”
“把人得罪光,你就能当老大了?”温眠淡淡地环视全场,拍卖会马上开始,已经有人往隔壁厅走去。
她挽住江易锴的手,低声嘱咐道:“把该拍的东西拍了,拍完我们早点回家。”省得再碰上杜心宁一家闹出意外事故。
江易锴喜欢听她说回家,一时没计较早先的不快。
与江家有故的一位长辈过几天八十寿诞,老爷子退休后就爱收藏些名贵的字画,最近他迷上当代画家周庸的画作,家里小辈帮他收了好几副真迹。
江易锴听说今天这一场拍卖会会有周庸画家早年的一副画作拍卖,得了家里老爷子的赞助,马不停蹄地过来拍画。
江易锴先前在杜父那里找回的场子,在拍画的过程起了作用。
全场都知道江家二少看上那幅画,价格到达一定高度后,没多少人敢和他竞价,然而只有杜父还在抬价。
江易锴每拍一次,杜父就高出十万的价格继续拍,一来一回不下十次。
宴会厅内窸窸窣窣,议论纷纷,江家和杜家的事从一人嘴里出来,转而又经过另一个人的嘴,一个新的故事又流传出来。
杜父大约是抬价抬得累了些,等到江易锴再一次拍,他没再抬杠,最后江易锴以高出预算三百万的价格拍得了周庸的这副真迹。
拍卖价格高出画本身的价值,不过拿来送人的也无所谓亏不亏,江易锴心中不是很在意,脸色淡淡地翻着手里的名册。
周围的人暗自猜测这江家小少爷会如何报复回来。
温眠看了看他的神色,压低声音问他:“还看吗?”
“看啊,他既然让我多付了几百万,我也得给他个面子抬抬价格,让他花的物有所值。”
说着他指了指名册上一款圆形钻石,随口问道,“好看吗?”
温眠凑过去看了眼,8.34克拉的圆形钻石,不管从颜色还是净度或是切工上,都处在顶级的标准,当然拍卖底价七位数起,对于在场的买家来说贵不贵,说便宜那也不便宜。
她点头评价道:“还行吧。”
江易锴嗯了声,随意地举了举手,帮杜父抬了次价格。
杜父气得狠狠地瞪他一眼,立马叫了高出一大截的价格,拍得那个拍品。
江易锴也不在意,他说说抬价,不过最多抬个三次气气那位老爷子,谁让他不讲理地在他面前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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