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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的女人。
帘帐被掀开,青枫走了进来,见主子望着木兰出神,不禁摇头:“您去休息吧,算上差不多两夜您都没好好休息了。”
连续几夜守在塌前为木兰擦拭身子降温,他从没见过主子对谁这么上心过。就算是因着先前这女人救过主子的缘故,也不能这般吧。
看到主子的视线扫来,似是有几分不悦。
“出去。”
青枫把装满水的铜盆放在桌几上。
“是。”
拓跋嗣起身继续拧干了白巾,不禁失笑。曾经他被这女人这般照顾过,如今却换了他来照顾。
刚刚覆上她的侧脸,却听她唇边似是低声喃喃着什么。
拓跋嗣伏低了身侧耳倾听,眸色彻底冷了下来。
“长孙...长孙大哥..”
白巾被撂入水盆里发出些水声。
木兰面色透着苍白,浓密的睫毛下一片阴翳,刚好五指抓紧了拓跋嗣的衣角,用力之深不愿放开。
拓跋嗣立在一旁,那双眸似浸入了寒冰之中,彻骨冰凉。
唇角似是微翘,另一只手渐渐顺着她的侧脸滑落在她的光滑的脖颈上。
沿着光滑的曲线而下,衣衫从他冰凉的指尖渐渐滑落。
长孙大哥么?
短短半年,感情深到了这种地步么?
也是,这半年来但凡他所到之处,她都避之不及,哪里还有曾经半分温情。怕是这半年来,这女人的脑子里只有她的长孙大哥了吧。
嫉恨之心由然升起,曾经分明她把他看的如此重要,如今却成了这般。
渐渐她的衣衫退落,露出光滑的锁骨。
他伏下身子,冰凉的唇覆在她的锁骨上,细吻舔舐,沉睡之中的木兰低喃一声,感到了不适,眉梢微蹙。
拓跋嗣刻意避开自己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当唇朝下滑去时,注意到细细的痕迹,似是烧伤的痕迹。
倏然他顿住,眸色沉了下来。
指尖从她的肩膀手臂滑过直到小腹,细细的烧痕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木兰的衣裳是被曲一蔓换掉的,原本他以为只有后背一块有伤,不想四处皆是浅淡的烧痕。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把她的肩膀拌过来,看到她后背那块明显的烧痕,仿佛在确认什么,心底的那股炽火倏然灭了下来。
孟家的人放火烧了木兰的房子,可他记起那日早晨,他故意支开了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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