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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资助的事，难道你的钱很多没地方花吗？”

“也不是。”

“我不要你家的钱。”

看起来还像是自尊心受挫的样子。胡九摸了摸下巴，道：“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意图？”

林阳沉默了。

天上掉馅饼的事，普通人肯定是觉得拿馅饼有毒。

“好吧，那我说，我看上你了，想让你当我男朋友，所以想给你钱花，怎么样？”

林阳憋红了脸，道：“无耻。”

“我哪里无耻了？”

眼看他这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联想起凌华毒舌的样子，胡九隐约觉得大仇得报，道：“就当我包养你吧。”

林阳的脸上充满了震惊。

胡九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是林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走了。

唉，真禁不起逗。

这一次上课的时间，林阳没有来。

胡妈妈摇头道：“唉，可怜的母子俩，要不是那个混蛋的男人。”

“出了什么事？”胡九打听道。

林阳到来的时间以前可是和闹钟一样准时。

“林阳的妈妈，病又加重了，反反复复的。哦，对了，你抽时间去看看他们吧。买点东西，你小的时候，你蔡阿姨，可是很喜欢你的。林阳也算是和你玩得很好。”

胡九点头。

虽然她可没有这样的记忆。

走近老式小区的楼道，楼道里到处都是通下水道，修锁的广告。

她站在破旧的防盗门前，敲了敲门。

林阳拉开了门，愣了愣，然后欠身。

有个憔悴的中年女人，躺在沙发上挂吊瓶，看到她来，露出了笑容，道：“小九，你来了？”

林阳用了个纸杯，给她倒了杯热水。

“家里乱，我也起不来，别嫌弃啊。”

胡九看着对方，有点不忍。

虽然知道这是假的。

“阿姨，是什么病啊。”胡九抬头问。

“是尿毒症。”林阳低头。

他此时手上不闲着，正用针线缝补着一件外套。

“哦。”胡九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跟你提过的事，还算数的。”

这样看起来，林阳的压力很大啊，做家教，勤工俭学的钱够吗？

林阳的脸一下子黑了，冷冷的说：“我暂时还不需要。”

气氛一瞬间冷了下来。

“你走吧。”林阳开口道。

“我不是……”胡九刚想解释，看上他，想让他当自己男朋友的事，完全是自己胡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