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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住,鼻息洒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流在床帏间肆意蔓延,像是一簇火苗跳跃在她的肌肤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翻开手中的册子,摊开第一页上的那副画指给齐霂看,尽量用着她能说出口的词汇教齐霂晓得他该如何去做,而不是一昧的莽撞让她浑身都犯疼。
“学会了吗?”鱼知鸢简略说了几句,合上了册子,压在枕头底下,抬头吻上齐霂的下颌,舌尖在他形状姣好的薄唇上濡湿摩挲。她双目含情,漾着春风般的柔和,身体里压抑不住的火气已经容不得两个人再拖下去。
鱼知鸢想得开,反正也是要吃药的,做一次和做两次都没差,当务之急就是彻底把这个春药给解了,要是能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研究下这个药理,到现代把它发扬光大,赚他个盆满钵盈。
齐霂含糊地应了句,直接用行动来向鱼知鸢展示他的领悟能力,他怕多说多错,被鱼知鸢发现他的异样。大掌横亘在鱼知鸢平坦的腰腹间,齐霂偏头俯身,用牙尖叼起一颗鱼知鸢胸前的浑圆蜜乳。
含在唇齿间细细咂摸,鱼知鸢受不住的后仰着头咬上齐霂的耳垂,她这才发现齐霂的耳廓通红,摸一下都十分的滚烫更何况是含在嘴中。
胸前的两颗朱果被他的唇齿和另一只手欺负揉捏。鱼知鸢索性就报复似的盯上了他的耳垂。她先是故意在耳廓里吐了口气,娇喘着将嗓音矫情造作似的捏着:“夫君~冤家~”
齐霂浑身一颤,喉间干渴异常,双眸又染上了猩红的色泽,他的冷冽冰霜,他的百炼钢,都被鱼知鸢的这声呼唤化作了绕指柔。
鱼知鸢见他动作一滞,偷笑着,伸出舌尖,在他耳廓上舔了一圈,双唇抿着他的耳垂,又唤了几声:“夫君夫君夫君。”
齐霂压下心中的滔天,狂风卷浪般揽着鱼知鸢翻了个身,大掌捏着她饱满的娇臀,坚挺的性器抵在红肿微微往外翻露出些许媚肉的花穴口蓄势待发。
他从来都不知晓,仅仅是一声夫君,就能将他击败,让他溃不成军,若不是现在还装着傻,他铁定会欺负地让鱼知鸢多唤他几声夫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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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手肘弯曲着,两团蜜乳自然垂下,乳首上还沾着男人的涎水。足背贴着被褥紧绷,臀部高高翘起,弯着一个弧度,男人压着她的臀瓣,粗长挺翘的性器抵在花穴口难耐的碾磨着花唇间红肿的一颗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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