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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腿,遒劲纤长的骨节穿过她铺散在床铺上的乌黑发丝,扣着她的后脑,两人额际相贴,呼吸交缠,细密琐碎的吻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侵袭。
鱼知鸢被吻得发愣,从方才的菜鸟互啄,两个人逐渐进化了,她还是菜鸟,而齐霂却能将她吻得娇喘连连,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强硬又霸道的掠夺。她原以为小说中写的男主天生就会做这档子事已经是夸张描写了,万般没想到她遇到的不通晓人事的傻子也这么会?
她如一尾濒死挣扎的鱼,呼吸急促,双手无力的攀附在齐霂肩膀上。男人俯身吻她时垂下的发丝时不时卷着自己细嫩的肌肤,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缱绻。他突然侧身,大掌扣住她无骨的柔夷,满头的青丝划落在床铺上,和她的勾连,分不清你我。
鱼知鸢恍惚中闪过一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齐霂扣着鱼知鸢的手,从滚烫的胸膛,略过沟堑肌理的小腹,在亵裤上方堪堪止住。他胯间的物什仍旧藏匿在亵裤里,被鱼知鸢浸润的半片模糊的画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唔——大郎……”鱼知鸢含糊不清的唤着齐霂,男人扑闪的长睫下是灿若星子的招子,这招子端的是风情种,让人瞧一眼就要溺毙在那条星河里。
不知是不是她的恍惚,男人脸上一丝憨傻气都没有,有的皆是万种柔和春风,吹拂过她沉寂的心口,撩拨着若有若无的情丝。
“娘子,大郎这处不大舒服……”
“嗯,嗯?是哪儿?”
鱼知鸢的脑子已然不大灵光,她一个阅片无数的老司机栽在了齐霂这个古板的傻子手中,小手被齐霂扣着隔着亵裤安抚男人的肿胀孽根。她还傻乎乎的,微凝着眉,不大理解的训他:“怎么这么烫?”
“娘子摸摸兴许就不烫了。”齐霂诱哄着她,这小傻瓜当真是听了他的话,柔夷隔着亵裤在柱身上不知轻重的从上至下的抚摸。
涂着丹蔻的指尖在素色的亵裤上轻点,手掌从性器的顶端安抚至末端,乃至两颗囊袋都因着这般磨人的爱抚而抖动了几下,吓得鱼知鸢小手一缩,好奇的在他的囊袋上戳弄。
鱼知鸢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所有的生理知识全靠课本上的笼统和各类片的直面以及小黄文的胡扯。被她戳弄的囊袋又跳了几下,齐霂粗喘着呼吸,未料到她这般的玩性大。丝毫没有本朝闺阁女子的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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