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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上看苏星厌进进出出,拿筷子,擦灶台……她一个人的生活冷清惯了,视线中忽然出现一道身影难免感到奇妙。
“你别忙,先过来吃饭。”
“好。”
小孩很乖,听到她的话立马放下手中的抹布,又在水龙头前洗了遍手,才坐过来。
红色T恤似乎买大了,穿在他的身上更显清瘦。个长腰细,胳膊上更是没挂几两肉,就脸蛋还有点婴儿肥,少年青涩如酸甜口味的果糖,一点也不腻人。
李月寒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退烧了吗?”
苏星厌迟疑两三秒,然后放下筷子搁下碗,“我也不知道。”
对上李月寒不解的视线,苏星厌抬手摸了把脖子,声音更是软乎,“月寒姐姐——”他像五年前那样叫她,带着孤注一掷的依赖感,“我刚起来,现在感觉身子发软。”
李月寒的手自然而然再次触上苏星厌的额头。她的指尖沾了点碗沿的热,手心微凉,很舒服的温度。苏星厌抬起脸要离她的手更近,可也才两三秒,李月寒很快收回。
她重新端起碗,姿态随意地说道:“退烧了,就是你一天没怎么吃饭,身体没力气。我厨房里多煮了些粥,不够自己进去盛。”
“好。我吃完以后可以接受采访的。”
“行。”
“吃完以后我来洗碗吧?”
李月寒挑眉,从头到尾打量他一遍,又低头抿了口粥,并不着急回答。
一盘青菜见底,留下几根菜叶管子,菜水腻着圈圈油渍,餐盘外延也糊了层薄油。
李月寒这才开口:“来者是客,哪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一碗清粥快要见底,她喝下最后一口,碗放在茶几上砸出轻微的声响。
李月寒似笑非笑的时候,表情最是锐利,目光直直落在对方身上,不藏住打探,但眼尾上挑,嘴角掐了抹笑,看久了像挑衅。
苏星厌顶着她刀子般的目光辩解:“习惯了,在家也这样。”
“我周末回家,不止洗碗,连饭菜都是自己做的。”
李月寒收回目光,想起苏星厌的家庭情况,她只当自己刚才的反应过分敏/感。
对人对事,比起旁人说什么,李月寒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生物界中的动物对不寻常的气息有种天然感知,这种感知能帮助它们驱利避祸,逢凶化吉。精钢水泥里的大千世界,李月寒本能的动物官能并未钝化。
但苏星厌的说辞不像作假。他妈妈身子羸弱,二胎生完窝在家里也只能做些轻便的活;苏强更是不可能下厨做饭,一个月肯老实打工攒钱已是极限;至于他的姐姐,更是同他们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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