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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
他的话唐棠当然不相信,略显癫狂的追问道,“你刚才还说认识我,怎么这会就不认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曾经和一名女子住在这里,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阿庆眼神左右闪躲,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崩溃道,“哎呀,都说不认识你啦,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不行,你告诉我。”“我不知道。”
两人就那么在楼梯口拉拉扯扯,老板娘看不下去了,吼阿庆,“你是不是傻,拿扫把把他打出去。”
扫把,扫把,扫把,经她这么一提醒,阿庆猛然想起斜在一边的扫把,快速的伸长胳膊够到之后,横在两人身前警告道,“你快放开我出去,不然我打你了嗷,我真打你了嗷。”
唐棠对他的话视若无睹,重复着那句话,“你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我要打你,你快松手。”“你告诉我。”
“完蛋玩应。”一看两人又墨迹上了,老板娘唾骂了一声,提了柜台上的鸡毛掸子就冲了过来,最后唐棠在她和阿庆的一顿狂殴乱打下,哄出了客栈。
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当然不肯轻易放手,唐棠开始和锦瑟客栈中的主仆二人打起了持久战,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前来报到,然后再被打出去,然后第二天继续出现,几次三番后,两人都懒得打他了,最后索性无视了他,唐棠刚开始还软磨硬泡,后来那颗焦虑的心沉淀下来之后,他不在去打扰主仆俩,每天来了之后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的发呆,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带着种腐朽的气息。
人心都是肉长的,后来时间久了,他一来,阿庆就给他上壶水,唐棠道声“谢谢”却也不再纠缠他。
如此一月之后,有一天,唐棠忽然注意到身后被写的乱七八糟的墙面,向正在身边扫地的阿庆问,“这面墙怎么被写成这样?”
阿庆顿了一下道,“还不是那个盐儿姑娘,她当初抢了我们老板娘的酒,借酒消愁,醉后非嚷着把骂你的话写下来,让来过的人都知道你不是好蛋。”想着当初那副滑稽的场面,阿庆忍不住嗤笑起来。
唐棠眼前一亮,眼中顿时注入了生气,站起身开始在墙上梭巡,“那这里哪句是她写的?”
“骂你的话没写。”
唐棠的表情立刻沉寂下来,阿庆赶紧道,“不过临走时她留了一首诗。”阿庆指给他看,“喏,就是这个。”
那诗的字迹潦草,是一种陌生的文字唐棠的眼中蒙上了疑惑,偏首问阿庆,“她写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阿庆一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不过兴许掌柜的能知道。”
恰逢此时,姚珠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不是告诉你不许和他说话。”
“我错了。”阿庆一捂嘴,缩着脑袋提起扫把溜了。
唐棠知道,比起阿庆,掌柜的对他的敌意更大,即使他问也不会告诉他,所以与她对视一眼,便想坐回角落里去。
谁知姚珠看了他良久,突然开口道,“那首诗的名字叫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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