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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朝臣,皇帝必须放逐其中一人,而他又忌惮于那个传言,于是他把其中一个孩子交给了一个老宫女,随其自生自灭。
说来,余一所受的磨难苦楚,皆是因他的到来而起,一念起,江时鸣令王立派人追踪余一,找到后但不必惊扰,查探即可。
王立领命后,又提到了前往凌云寺的黎翼回信,说来黎翼已经离京多日了,信上讲由于连日大雨,寺庙后山垮塌,导致棺椁下落不明,他现在正在带人搜寻。
她此时就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搜寻的,江淮让王立立刻给黎翼回信,让他立即返京。
严峪喝了药后又睡了半天,醒来后就敏锐的发觉江淮变了,他不光没有之前那么死气沉沉了不说,还变得有些赖皮,这不以照顾病号之名,每日都来同吃不说,还总一日日的待着不走,后来索性把办公地点都定在了她这里,可以说就差住在这儿了。
严峪之前可是生了贼心的,内心左右摇摆的严峪难受的很啊,一见他就心烦,但人又轰不走,拿他没招没招的。
“我病好了。”严峪这算是很明显的逐客之意,可人家愣是装听不懂,“那好啊,中午想吃些什么?”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峪看着他委婉道,“我想自己吃,就是这个样子,知道吧?”
“没关系啊,我想和你吃。”
江时鸣一句话堵的严峪哑口无言,却也让她察觉出不对来,她曾经和江时鸣一天三小怼,两天一大怼的,他就经常拿这话堵她。
“你很不对啊……”严峪疑惑的扫视着他,脱口道,“江时鸣?”
江淮立刻僵了一下,赶紧借由喝茶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恢复了之前那副冷脸,眼神没有丝毫游移的直视她问,“江时鸣是何人?”
这感觉一下就变了,而且从之前来看,江淮不可能是江时鸣,严峪的疑心消了下去,解释道,“没事,就是一个二百五。”
光明正大的骂他,江时鸣心里苦啊,但他又说不出,还得装作不懂的问,“二百五是何意?”
“就是脑壳有问题。”
于是他再次受倒辱骂,还得装成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哦,原来如此。”
江时鸣趁机刺探她心意道,“你如此骂他,可是与他有仇?”
“仇?那倒没有,反正那货挺讨厌的,一出现就对我冷嘲热讽,不,是非常讨厌。”
“那除了讨厌还有没有别的?”江时鸣放下茶盏,热络的坐去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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