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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被严峪扯着脸蛋嘴都合不拢,委屈的含糊道,“努奏会欺胡我。”
谁让你喜欢我了。
严峪心里都知道,她有那么一瞬间也想过,若是真的回不去了的话,有这么一个喜欢自己纵着自己的人在身边,也挺好,每天笑着,闹着。
念头转瞬即逝,严峪笑着松了手,又用掌心在他两边脸蛋上像揉面团一样揉阿揉,嬉笑道,“好了,好了,姐姐不欺负你,姐姐疼你。”
“屁,我比你大,哥哥也疼疼你。”唐棠开始反击,在严峪脸上一阵揉搓,一时,两人在车上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好一会后,严峪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唐棠嚷道,“哎呀,不闹了,不闹了,睡觉了。”
唐棠闻言没有继续闹她,侧躺在她身边痴痴看她,好一会突然赌咒般发誓轻声道,“盐儿,我一定会让你嫁给我的,到时候我要为你制这世上最华贵的喜服,最美丽的凤冠,以最高规格的仪式迎娶你进门,一生一世一双人。”
“……”
唐棠等了许久她都没有说话,马车里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好似睡着了,他轻轻的爬过去在她脸侧轻吻了一下,几不可闻的道,“晚安。”
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下后,严峪忽的睁开了眼睛,眼中一丝睡意也没有,目光空空的望着车顶发呆……
三人是连夜走的,夜路不好行,为了不打扰车内两人的睡眠,来福车赶的很慢,直到天边擦亮才见到一处村庄,因为距离下一城镇还得一天的时间,三人只得在此借宿一天。
村庄不大,也就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样子,房子多为泥巴茅草房,这种房子通风差,采光也不好,一关门屋里就昏暗暗的,火炉燃烧秸秆冒出的黑烟也全都囤积在屋里,气味十分呛鼻。
房主人是一位独身阿婆,大约七十多岁的样子,姓郑,丈夫和儿子在早些年就走了,剩她一人,时间久了难免孤独,见有年轻人来借宿,阿婆非常开心,特意把堆满了杂物的空屋收拾出来让他们居住,炕上也细心的铺了草席,但尽管如此,还是免不了被唐大少爷一顿嫌弃。
唐棠站在炕边捏着鼻子皱眉道,“这席子这么脏,有没有跳蚤啊。”
听闻他的话阿婆眼神暗了一瞬,她看的出这些孩子都不是来自平常人家,但这已经是她能提供最好的了。
严峪没料到唐棠会如此口无遮拦,伸手在他脸颊上狠扭了一下,“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敢嫌弃。”
“哎呀,疼疼,我说的也是实话嘛,我小时候曾被一个下人的孩子感染过跳蚤,被跳蚤咬的浑身起红点泡了半个月药浴不说,头发都为此剃秃了。”
阿婆在那边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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