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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好像心里最深的角落冒出一只手,每次都能觑准时机,试图把她拽进去。
愣神的工夫,另一只手也被江聿抓过去画了一条对称的。刘拂越终究是没忍住,真心实意笑了出来,她的笑里盛满了温柔,双眸在光下熠熠生辉。
“这两条‘龙须’,同陛下倒是相得益彰。”
话音落地,忽地窜进一阵过堂邪风,一股脑地吹灭了好几根蜡烛。周子临低声抱怨了一句,转身去找火折子。
这时候的室内较昏暗,刘拂越垂首低眉,某一瞬间下意识感到面前有人,她抬头,只顷刻间一双唇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她一下,而后迅速离开。
刘拂越被亲到了嘴巴,不知怎的胸膛里跳动的心跟着酥麻了一下,脸颊慢慢有些发热,她侧过脸,偷瞄了周子临一眼。瞄完了却又后悔不迭:一把年纪的人了,被亲一下而已,怎么像个懵懂青涩怕被老师抓包的少女。
江聿才不管是否有人看到,他心里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他万分坦荡,以至于亲完了还饶有耐心地观察刘拂越的神色。
“听闻,陛下前些日子龙体抱恙,嫔妾怕打扰陛下清净……”刘拂越被突袭,脑子一时不太灵光,胡言乱语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此刻心乱如麻,下意识说一些话分分神。
“无妨。”江聿接话接太快,本意不愿让她担心,可见她难得为他费心说了几句温存的话,心坎里突然又痒痒的,于是细声细语地说道,“其实白天还好,夜间尤其折磨人,那几日总是头痛,有时还会心痛。”说到末尾,像是要印证那些话,眉宇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越听越扯淡,伤风着凉怎么会心痛?刘拂越深知他是在逗她,也不揭穿,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着说:“眼见转凉了,安寝时应铺薄褥子了才是。倘若一直睡凉簟,一时贪凉虽然舒服,却因贪凉生了病,耽误了正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江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问周子临可听明白。周子临却迟疑良久没吭声。
“为何不回话,在想什么?”
周子临“啧”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奴才在想,是该说‘明白’,还是不该说‘明白’。”
江聿张了张嘴,陡然语滞了一瞬,片刻后气笑了。
周子临也只敢当着刘拂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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