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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察觉到吧。

　　“哦……这样说吧，比如上课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跟以前截然不同的地方或是其他什么举动之类的？”

　　炼相信自己的直觉，向来很准，焕这个孩子，肯定有事。

　　“……”

　　白烽脑中立马想起上次柔术课的事！刷的一下转头去看身旁的商燎，发现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显然并没有意识到。

　　“如果说是反常之举，我觉得可能有……”

　　即便有些不确定算不算，白烽也觉得可以说出来看一看，毕竟，这样近距离和隐族最厉害的人物面对面聊天，实属非常难得！

　　“嗯？你说说看。”

　　炼的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瞧着眼前这个讲话有些慢吞吞的男孩。

　　“前两天，体育课，我们上的是柔术课——这是我们这学期第二次上柔术课，然后吧，焕打败了商燎他——”

　　白烽下意识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商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炼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商燎，见他露出无辜之色，听得并不是很明白。

　　“然后呢？”

　　“是这样的，炼叔叔。简单来说，就是焕的柔术能力，第二次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第一次，她和我切磋到一半半途跑了出去；第二次，焕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当时尽了全力，但还是败于她手下，感觉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商燎停了下来，欲言又止，看看白烽，又弱弱地去瞧眼前这个一脸严肃的男人。

　　“然后呢？”

　　炼问。

　　“没有了，就这样。我当时甚至觉得，焕的柔术能力，在我四舅舅之上——就是我们柔术课的老师……”

　　商燎补充道。

　　“你是说焕的柔术能力，在商熔之上？”

　　炼终于有些听明白了，总结道。

　　“是——至少当时我就是这么觉得的，而且这种感觉很强烈！”

　　商燎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完全属实。

　　“……这样么……那是有点厉害。”

　　炼低下头去，低声沉吟。

　　“哦对！还有，第一次柔术切磋的时候，焕全程闭眼！无论出招还是防守！都闭着双眼呢！当然，后面打到一半跑了出去，就没再继续！”

　　白烽又想到一点，赶紧说了出来。

　　“闭眼？”

　　炼皱了皱眉，无法想象男孩描述的画面。

　　“是啊！就闭着双眼，和商燎对打的！商燎，是不是？”

　　白烽再一次指了指商燎，问他。

　　“是的，的确是这样的。”

　　商燎点了点头，附和白烽的说法。

　　“……你们平时会对练柔术么？我是说柔术课以外的时间。”

　　炼从未教焕练过柔术，两个男孩现在说的让他不得不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