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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位老师，以前体育课都是另外一个老师，这是第一次换了老师。”

　　“噢——明白了。柔术课，商老师教你们，是最好的安排。”

　　穆烛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答。

　　“如果奶奶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节柔术课，是不是除了你们新生，还有老生也一起参加的？”

　　“对啊对啊！奶奶，你怎么知道的？我刚想说呢！以前的体育课，我们都是新生管新生的，从来没有和老生一起上过课！其他课也是啊，这还是第一次，混合在一起上体育课！不过对练的时候，我们是分开的。新生一个队列，老生一个队列。”

　　穆灯打开了话匣子，说得很起劲。

　　“是吧，嘿嘿。柔术练习，这样安排，更有意思。”

　　穆烛再一次点了点头。

　　“那你们最后，新生列队有和老生列队，好像较量么？比如，两列队的‘庄主’，有没有最后来一场切磋？”

　　穆烛很好奇。

　　“没——没有，新生列队最后的‘庄主’就是我啊，并没有咯。”

　　奶奶问的穆灯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最后并没有。

　　“哈哈，这样啊，老生列队那边，最后的‘庄主’是谁？你还记得么？”

　　穆烛问。

　　“我想想——好像一开始老师在指定各个列队的‘庄主’时，老生那边是一个女生自告奋勇的！叫什么来着？等等——我好好想想……”

　　穆灯开始拼命回想。

　　“好的，慢慢想，不急。所以，你们新生列队商燎也是毛遂自荐的咯？”

　　穆烛笑眯眯地问。

　　“那不是的——新生应该都是第一次上这样的柔术课，没有人自告奋勇，最后商老师没有办法，就指定了让商燎上！哈哈！”

　　穆灯想到那个画面，还是觉得很有趣。

　　“对了！奶奶，我想起来了！这个商老师，是商燎的四舅舅！商燎自己跟我们说的！”

　　“哈哈，是嘛！错不了错不了！哈哈。”

　　穆烛却笑开了。

　　“怎么样？老生那个自告奋勇的女孩，记起来叫什么名字了么？”

　　“没有，好像真的有些忘记了。”

　　穆灯摇了摇头。

　　“不过，奶奶，知道她叫什么很重要么？”

　　穆灯不明白，为何奶奶对这个问题那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