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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伤或是刮伤伤口。就为了实施计划里的毁容。
此时这玩意用油纸包着藏在暗处就等着绯歌随时戴上了。
绯歌让人将这份精心准备的小道具拿出来,挑了一有三条乍然看去血淋淋深疤的人pi面具放在随身的小荷包里。
低头拍了拍这个小荷包,绯歌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小荷包有些危险。
一包极细极短的针,一些质量并不好的刀片,一小包石灰粉......两瓶许颢给她准备的药,如今在加上这块人pi面具,说她没报社的心...谁信呀。
反正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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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些东西都被仔细妥善见缝插针的装在小巧的荷包里,除了能看到绯歌的荷包有些鼓外,到是与旁人的没什么两样。
带着这种装备的荷包走在荣国府里,绯歌都觉得自己棒棒哒,随时可以解放那啥了。
昨日入京,说了一通话便到了接风宴的时辰,等用了宴,时辰就已经不早了。所以今日绯歌陪着贾母等人用了膳,与贾母说了一通,便带着丫头从角门出去,通过后街去了代儒家。
今日说不定是她以贾家本家外姓姑娘最后表达孝心的日子呢。
代儒自从有了曾孙,身子骨倒比之前好了不少。如今眼珠子似的盯着曾孙,倒比之前看起来要可爱许多。
进了宅子,行了礼,又端着茶碗子轻轻抿了两口。
绯歌一边吩咐人将她带来的南边土仪送来给代儒瞧,一边又将屋里的下人打发出去,这才拿出一份房契和田契交给代儒。
“老太太不日便要送我进宫,这是我早年在府外置办的私产。房子不大,里面还有一口水井,或是自住,或是凭出去都使得。”又指了指地契,“下等薄田收成有限,上等田也未必保得住。这是一百亩中等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原有个管事专门负责租赁,收租。我来前就派人去给他传话,下晌便会过来给您请安。您老认认人,有什么事情交待他便是。”
说完又拿出一份卖身契递给代儒,告诉他这人可信,若是他没意见,可以将这人调到宅子里当个管家。
一来照顾他们祖孙俩的生活,管家理事,操持外物,二来她也能放心进宫。
当然了,卖身契是假的。绯歌介绍的这人就是九星旗一个受了伤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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