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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时空。
做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以后再也不用跟苏家庭训死磕了。
......
流言向来都会回避当事人,往往传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了,当事人还蒙在鼓里呢。挣开赵姨娘,小跑着回荣庆堂,珍珠一路上都想不明白她不过是奉老太太的意思给赵姨娘送赏赐,怎么就被打了一顿。
鼻青脸肿,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去告状,却不想荣庆堂那边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将府中传得几近诡异的流言说给贾母听了。
再然后,就没然后了。
总之这事最后的结果就是珍珠被打了一顿,二太太被贾母用这事训斥了一回外,就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你说打人的赵姨娘?
老太太不是训斥了二太太了吗?
你说被打的花珍珠?
哦,这流言太膈应人了。反正侍候老太太的丫头多了去了,这种带着特殊能力的丫头应该去更高更远的地方发光发热。
比如说建在荣庆堂后面的玻璃花树房。
“......你怎么知道赵姨娘这一胎是个姑娘的?林姑娘又是二月十二的生辰?”
鹦哥儿跟绯歌走的最近。回想一下绯歌给花珍珠过生日时的积极热情...事后鹦哥儿就拉着绯歌问了这事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绯歌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道:“赵姨娘生男生女这得看二太太。京城与扬州十万八千里,我上哪知道林姑娘会在那日出生。”
“二太太?”鹦哥儿诧异反问。
白了绯歌一眼,“精明劲都跑哪去了?你也不想想若这一胎是个哥儿,赵姨娘能平安生下来?”
你真当二太太是吃素的?
告诉你吧,咱们荣国府的这位王夫人可跟那位在曼陀山庄种茶花的王夫人是本家。
一样的心狠手辣。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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