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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去哪？”

佟娇娇没回答，七拐八绕的带着她不知走到哪里。

天也在这期间慢慢变亮。

沈艾灵步步紧跟佟娇娇，最后见她在一个早餐摊边坐下。

“一碗咸豆花。”

白发苍苍的老人操持着皱巴巴的双手，眯着眼睛捞着锅内的牛肉粉。

“没得咸豆花，这只有粉。”

佟娇娇有些嫌弃：“油茶呢？”

老人熟练的捞起牛肉粉：“只有白粥，不知道对不对口。”

“对。”

佟娇娇盯着沈艾灵看了两眼：“吃什么？”

沈艾灵对视上眼前的佟娇娇，心里有些紧张：“我不饿……”

“咕噜。”

瞬间，沈艾灵的脸臊红了。

“阎王不差饿死兵，想吃什么自己点。”

“那……那就跟你一样？”

佟娇娇没在回复。

靠南边的天说亮亮的特别快。

上餐的点，天色就已经照亮大地。

佟娇娇心里估算了一些时间，看着街道上人影逐渐出现，眯起双眸。

这时，面前两碗牛肉粉放在面前。

佟娇娇看了一眼抄起筷子吃起来。

沈艾灵奇怪的侧目看一眼老人：“是不是上错了？”

老人仿佛听不见一样，继续擦拭着小车上的灶台。

佟娇娇察觉到她的视线，没抬头轻声说：“吃吧。”

犹豫了一分，看着碗中的牛肉粉，沈艾灵拿起筷子。

她也确实饿了。

等她没动两筷子，佟娇娇这边已经吃完了。

坐在椅子上等着她，她不由得加快速度。

奇怪的事，手中的筷子越来越沉重。

砰。

挨不住的沈艾灵一脑袋摔在桌面上，砸出的声音有些大。

佟娇娇多看了她一眼，站起身：“结账！”

拎起手中的包，直接离开。

老人慢慢的走到桌前，收了两人的碗放到小车上。

没一会，身后走来两个干瘦的身影，叽里呱啦的对着老人询问着。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