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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里通话时间是有限制的，电话昨晚应该就断了吧。

她坐到了床上，握起话筒，里面一片寂静。

虽然知道已经没有人，却还是轻声道：“我回来了。”

“啊。”电话那端传来卡卡略显兴奋的声音：“欢迎回来……！”

乔昕昕蓦地怔住。

他……他还在？

卡卡……一直在等她吗？

乔昕昕低下了头，她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解释道：“昨天李牧来找我，橙子在做手术我很着急就直接过去了。后来到了医院，向医生问了下情况，说是需要住院，所以我就留下了。我有想过让李牧回来一趟跟你说一声，但是……”

以前跟哥哥打电话的时候会有时间限制，她以为神殿也是如此。

而且，不太想麻烦李牧多跑一趟，也不太想让他知道太多自己的私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卡卡联系不再只是为了死亡游戏，而是……

对卡卡的这点小心思，她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害怕别人发现。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卡卡不是很明白。

“因为……让你等了太久啊。”

“喔……那你说一句可不够呢，我以前等过你那么多次，是不是每次都要说？”

“啊？”

以前，就喜欢等她呢。

卡卡每天都会打开直播间，等着她出现，等着跟她说说话，然后就看她忙自己的事情。

每次忙完了，她都会看一眼直播间，卡卡会抓紧时间跟她说话。

每天每天，一直如此。

“以前睡不着的时候，都会盯着直播间的页面发呆。你知道的，我那时候睡眠不好，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而你直播的时间是早上九点，所以我就一直等到九点。”

很多次，乔昕昕一开直播就能看到卡卡的身影，原来他不是定点来的，而是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