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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晕晕乎乎地,做了个梦。
梦里。
苏墨要跟相恋八年的张子涵出国领证,他痛苦难堪,不敢再看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
原本派去盯着苏墨的人也全部撤了回来。
他就像是害怕审判,而将脑袋蜷缩在龟壳里的缩头乌龟,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想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
他醉生梦死地在国外待了近半个月。
直到助理慌慌张张地朝他跑过来,告诉他一个令他难以置信宛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苏墨他……跳楼自杀了。
贺一鸣怎么都不相信,也不敢去信。
立刻飞回国内。
那个他刻在骨子里,日夜想揽进怀里的人,成了一捧骨灰。
成了墓碑上冷冰冰的几个字。
他痛得难以自抑,恨不能毁天灭地,将所有害过他的人碎尸万段。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那些人死的死,残的残。
但这些人不管得到什么结果,苏墨终究再活不过来了。
梦境是如此真实。
几乎与他如今的感受完全一样。
酒吧里,爱而不得压抑着的痛。
在他墓碑前,跟心头挚爱阴阳两隔,铺天盖地涌上来的后悔和撕裂般的心碎。
针扎一般,令人窒息的回忆和痛楚令他难以承受的,从梦里豁然脱身。
睁开了眼。
四周一片黑暗,沉寂。
贺一鸣抬手,捂住心口。
梦境中,真实的后悔和疼痛仿佛还积聚在心头。
那个梦是如此真实,真实到他醒了过来,手指还在发颤。
男人沉默地起身开灯。
落地窗外。
万物沉寂。
高楼大厦中偶尔有些灯光闪亮。
贺一鸣沉默的拿起手机。
“把他最近一段日子的行程和消息发给我。”
半夜接起电话,脑袋还有些懵的下属满头雾水:“贺总,谁的消息?”
“你说呢?”
贺一鸣似是大提琴班般磁性的嗓音,此刻暗哑干涩极了。
男人话语间暗藏的冷气吓得下属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哦,好,我知道了。”
“我马上汇总资料,发给您。”
半小时后。
贺一鸣神色莫名地翻过一页页资料。
捏住手机的指尖泛白。
“咔嚓。”
手机屏幕被极端愤怒下控制不住力气的贺一鸣生生捏碎。
“好一群狼狈为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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