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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他蹙起眉头，不高兴了，“你就要亲我，就要！”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必须选一样，是修仙啊，还是追求短暂的快乐？”白小怜诱惑他，“修仙可以活很久很久的，像你这般只能活到百岁，到时候你老了，丑了，死了，怎么办？”

小手揪着她腰间的带子，九夜好纠结，半晌：“那我老了丑了，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

“切！”白小怜撇嘴，“我现在这模样，你还嫌弃呢！”

这是一个很容易的选择，正常人都会选择修仙，可惜，九夜不一样，他都想要。

他嘟了嘟唇，往她怀里挤了挤，小手还挠着她的腰带，语气随意却透着一股笃定：“我不拜师，但是你必须得教我。”

“想着真美！”白小怜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挠腰带，“不行，你必须要选一样。”

“怎么不行，怎么不行！”九夜不高兴了，直跳脚，“你不是喜欢我吗？你还摸了我，你还让我长大，你怎么能不管我呢！”他越说越气，黑黢黢的大眼盯着她，里面明亮深邃，“我知道，你就是玩弄我，然后等我老了、丑了就抛弃我，我告诉你，没门，没门！你既然招惹了我，我就跟定你了，我要是老了，我就将你变老，等我死了，也要将你带走，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熊孩子神烦！

白小怜嘴角直抽抽。

“你不信是不是？”他有些不高兴地仰头，话语里带着一丝小得意，“我可以召来瘟疫，还可以瞬间杀死你，从小到大，我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白小怜顺着他的话问。

九夜得意地扬扬脑袋，将嘴巴凑过去，“你吃一吃，你吃一吃，我就告诉你。”

白小怜无奈，低头含住他的嘴巴，勾缠他的小舌头，手也探进衣内，在他小腹来回滑动，引得他急切地拱腰。

白小怜低笑一声，用尖牙刮磨他的舌尖，含糊道：“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往下摸……”边说，她手慢慢向下滑去沿着小鸟绕圈，就是不碰它。

九夜急得都快哭了，眼里含着泪：“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你快摸，快摸它，都要胀死了！”

白小怜柔软的指腹轻轻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