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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还不如就受了。

他妈说:“这事儿就怪你爸。”

她一直觉得是他爸逼着他做了这一行,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子承父业,实在没什么必要。

郑余余说:“怎么会是因为他,你别胡说了,我爸听见了还要和你吵。”

他妈说:“我不怕他,他自己也不嫌心虚。”

可郑余余这个当事人觉得,比起他爸,其实对他择业影响最大的只有关铭而已。

“我见过那么多警察,为什么就你们总是这么危险呢?我真是想不明白了。”

“关铭把腿搞成那样,”郑母说,“他们局给赔了几个钱?”

郑余余惊了,没想到从他妈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这个问题问得也太世俗了吧?”

“你不得吃饭活着啊,”郑母反而生气了,“你要是光喘气就能活着,我也不问你这个。”

郑母看着自己手上的金戒指,结婚后,人到中年,胖了不少,原先还要缠几道红绳的戒指紧紧地箍在无名指上,她说:“我这个妈当得还不够格吗?”

“妈,”郑余余握住她的手,“怎么还生气了?”

郑母说:“你活成这样,我有埋怨过你吗?你见到哪个孩子能像你一样,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借机发火,也有为了他和关铭的事儿生气的意思。可他确实哑口无言,没什么能争辩的。

郑母终于问出口:“你和关铭,到底算怎么回事了?我听你爸说,他回武羊了,他什么意思?”

“他什么意思——”郑余余更加没话说了,“他是被王局扣下了,没能回来,不过本来也是武羊分局的人,专案组的案子结了,肯定还是要回去的。”

郑母瞪着眼睛问:“还要回去?”

“我,”郑余余斟酌着开口,还是觉得难以启齿,说道,“妈,我可能还是要回武羊,关铭来这边没什么前途,我去那边还好一点。”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多么孝顺的儿子,总是把父母轻易地抛下,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如此,相比其他同学,他不怎么恋家,但却是还是会觉得,是亏欠了自己的父母。

可这笔账也不能这样算,如果他真的如他妈的愿望娶妻生子,那他爸妈也会背上自责,可现在郑余余如愿了,他们的局势调转,自责的变成了郑余余。

郑母着实生气了,居然一句话没说,拎起包走了。

郑余余开始后悔,又反省自己,可这本就不是在左右手中舍弃了其中哪一方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谁都没舍下,只是做了一个很经济合理的决定。

就因为这件事,郑余余心情非常不好,关铭还不知道刘洁把底都给他揭了,晚上照常打来电话,给他那个莫须有的案子增添细节,说已经快了。郑余余问:“是哪个案子啊,我怎么没查到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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