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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铭问:“如果是你你会吗?”
郑余余赶紧说:“不会。”
关铭做了一个“你看”的手势。
郑余余想说我敢这么肯定是因为我爱你啊,要是你人生中的三个人全都栽在这上头你还活不活了。但是这又戳了关铭的心窝子。
“我一辈子也不想让自己对一个东西上瘾到离了它就会疯的地步,”关铭笑说,“依赖一个东西来获得安全感,像话吗?”
郑余余欲言又止。
关铭说:“算了。”
郑余余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看向了窗外。
过了片刻,郑余余说:“因为你很优秀,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能拒绝诱惑。”
“我看和这个关系不大,我妈对我很严格,”关铭无不讥讽地说,“大学毕业呢。”
司机透过后视镜,一双眼睛打量着关铭。
郑余余发现了。
两个人都已经默认郑余余已经知道了关铭的故事,事实上,郑余余也确实是知道的。
“她也许把自己的行为定义为为了爱情,”关铭说,“人总是会升华自己的行为,一瞬间的冲动和性,成了很多人自我放纵的挡箭牌。”
郑余余说:“不要这么说。”
这是他很少见的,关铭这样脆弱的时候,或是说,关铭刻意展示自己的脆弱的时候。
哀而不伤是一种很高级的情感,关铭之前为了一些案件表现出共情和痛苦时,都像是这样。
关铭用一种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对待自己和别人,很容易让人觉得他在嘲讽一切,可能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但此刻,不管是不是关铭故意表演,郑余余确实感受到了他的痛苦。
郑余余没有经历过母亲英年早逝,也没有一个冷漠的父亲,所以他其实很难真正理解这样的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怎么样的。
人类的共情是一个伪命题。
关铭摆了摆手:“我其实不是想让你安慰我。”
“嗯,”郑余余说,“但是我想安慰你。”
司机的眼神开始打量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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