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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法门，你当真想学？”

　　阮恬眼睛一亮，乖巧点头。

　　“那便取悦我。”

　　“……”

　　“待我满意了，自然会教你。”

　　“如何取悦？”

　　“亲这里。”他含笑指了指唇。

　　咦？怎么又要亲？

　　她顿住，偏开头。

　　“怎么？不愿意？”他危险地眯起眼，“莫不是在框我？”

　　“我没有。”她颤了颤，好一会才呐呐道，“我自然愿意……唔……”

　　她才刚答应下来，便被吻住了。

　　“唔……”

　　过了一会，她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现在你可……满意了？能告诉我了吗？”

　　他闷笑一声，低声道，“这便告诉你，你且记好了……”

　　他是贴着她的唇告诉她的，整个教学的过程中，他不曾离开过她。

　　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一刻也没有停，“你……”

　　“可听清了？”

　　“……”她什么也没听清！明明他吐字清晰，可，她就是听不进去！尽管她竖起了耳朵！

　　“没有，你再说一次。”

　　“这可不行。我只说一遍。”

　　“可我什么也不知晓。”她不满地嘟起唇。

　　“那是你的事。”

　　“……”

　　“若你想再听一遍，也不是不行。”

　　“我该怎么做？”

　　“取悦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想，我可能永远学不会了。”

　　闻言，他勾了勾唇，“没关系，我们在这里的日子还很长，我有一生的时间说给你听。”

　　“……”她僵住，颤巍巍地攥住他的衣袖，“方才，你说的是……一生？”

　　难不成，他打算关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