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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白府有半分留恋,一个男人的阳气吸食够了,她就消失了身影,开始寻觅下一个。
她本该这样无牵无挂,在这十丈软红里,坐实着妖女的名头过一生。
直到凭空冒出来一个术士,抽了她的妖骨,一夕沦落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她本以为白长益会杀了她,或者想传说里发现妖怪一样,烧死她。
但白长益留了她的命,将她终日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中,她的手脚被终日束缚着的锁链磨出了薄茧。
白长益进来时,总是喜欢熄了满室的灯,一切都遁入了黑暗,带着满身的肃杀酒气,才压着她开始做那事。
白晴知道面前的男人恨她,恨她害他少了二十年寿命,也知道他为何灭灯。
总归,总归是不想看到自己原本的模样。
他没喝酒时,不让白晴喊他哥哥,喝了酒,却一个劲逼着白晴喊这个称呼。
毕竟灭了灯,他还能勉强把自己当做他的妹妹。
若是白晴不顺从,便会拿起一旁的鞭子抽打她的背部,直到皮开肉绽,听话为止,雨消风停的夜里,她睁着眼睛,听着嘶鸣的蝉声,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她不知道该去怨谁,是教她邪法的狐妖,还是怨那心狠术士,抑或怨身侧睡熟的白长益,又或怨主动踏入歧途的自己?
一桩桩事情混乱的交织在一起。
男女情事时,白长益再也没认真做过前戏,次次都横冲直撞,将干涩的甬道撞的疼痛难忍。
那天实在是太疼了,她还感觉交合处流出了异常多的液体,封闭的空间里,血腥味四散开来。她鼓起勇气哀求他“哥哥,哥哥,晴晴好疼啊,流血了,不要了好不好,晴晴用嘴帮哥哥。”
她一直很抗拒帮男人口交,即便是白长益拿鞭子抽打她,她也很不情愿,从来没有这般主动的时候。
白长益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发觉了异ST常,点燃壁灯,昏黄的灯光下,一条血线从白晴身下流淌出来,姣好柔软的面容没有一丝情动,而是苍白地冒着冷汗。
白晴其实不知道到底在地下室过了多久,妖怪本就对时间没有概念,地下室里又不分白天黑夜,束缚着她的大链子被白长益解开,她心里一喜,转眼,一根更细链子又被套上她的脚。
大夫诊脉后说,她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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