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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榴照舍命而为。

甚至都不告诉她。

于是吴涅看到好不容易才鲜活起来的小扶桑花，又变得终日恹恹。

灵熠带着一副面具，趁着四下无人，悄然出现在苏碧丝面前时，苏碧丝一瞬间有些恍惚，下一瞬凭着周身打扮气度又认出了他是谁。

灵熠还是穿着雪白的衣袍，面容清冷低沉，对上她的眼神，却勾出一抹笑意。如积雪消融。

苏碧丝都忘了呼叫，喉咙因为害怕，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了。

灵熠向她前进一步，她吓得后退一步，好巧不巧绊到了脚，跌坐到了地上。

他一把扶起差点要和泥地亲密接触的她，又很快放开了手。

“对不起。”

他说的是哪一桩事，是突然吓到了她，还是之前的？苏碧丝分不清。

“那个叫榴照的丫鬟，我能帮她聚拢残魂。”

“阿照？”

“兰秋十四日，她用我送你的东西约我在一处客栈见面，我误杀了她。”

兰秋啊......现在都已经是桂月了。

灵熠说的日子，是榴照离开的第一天。

刚刚才被灵熠扶稳的身子又有些想要摇晃，苏碧丝盯着灵熠，双眼通红，像只满是怒气的小兽。

灵熠敏锐地察觉到她面色的不好看，开始为自己辩解“她制了蛊想要杀我，和我交了手，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没有下重手，但她为了制蛊耗空了身体，发现时已经救不回了。想要完全恢复她的肉身，大概还需要三年。”

苏碧丝甚至忘了愤怒与害怕，激动地上前捉住他的手“阿照还能回来吗？”

她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耀，纵使那亮光不是因为他，灵熠也觉得足够炫目。

所以她怎么就又被灵熠给掳走了呢？

苏碧丝醒来时，眼前的房间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