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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面上积攒的雨水汇流到地上,浸软了一小块泥地。榴照有再多的气,坐了一下午,又对着往事一概不知的独眼郎中,都消了下去。
冤有头债有主,郎中也不过是个被坑了一道的可怜人。
临走时,郎中拿出一个木盒子给榴照。
木盒子一点也不好看,被虫蛀过,被老鼠啃过,还被郎中暴力破开锁过。
那是娘亲的书。记载着各种各样的蛊术。郎中不是苗女,懂了也学不会,丢了又觉可惜,便一直留着。
世人不知的是,除却毒物之间互相残杀,留下蛊王,再用蛊王害人这一法子之外,有驱使蛊虫的能力的苗女身体其实就是最好的养蛊的祭品。
以血肉饲养出的花间蛊,无形无色,极难提防,只喜寄生有灵力的术士身体,寄生后教饲主全身如万虫噬体,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榴照站在他们门外,想最后瞧她一眼。
吴涅披着外衣帮她打开了门。隔着重重帷幔,夜色昏暗,榴照其实看不到她的样子。
但就是那个方向,那张床榻上,小姐应是睡熟了。
似隔了几层远远的门,又似在咫尺心尖。
蛊虫的吞噬力比榴照想的更为可怕,她的血放了一碗又一碗,小小的蛊虫喝下去都像进了无底洞,无影无踪。
花间蛊大成时,榴照眼前阵阵发晕,差点要倒下。
一处偏僻山郊中的福来客栈。
白衣清隽的男子走进门,打量了空无一人的客栈,什么话也还未说,坐在了一方桌椅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清冷如茕茕白雪。
若不是榴照提前打听过,这样的人,和强掳去自家小姐的人还真有些不像。
见她走出屏风,灵熠将一支缠金簪子掷在桌上。那是小姐回来时,戴在头上的。她用这支簪子才诱得面前的男人进门。
“我知不是她找我,你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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