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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玗并非小人,却又真会那样天真吗?
李玗于庸王府中为“质”的消息,就在晏遥抵达后的第二天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东越。
用不了多久,或许还刚从失子之悲中“走”出的李临,就会知晓此事。
而讽刺的是,这些外头的风风雨雨,皆是由宇文逸,亲自告知于的她。
他胜券在握,洋洋自得。
晏遥起初厌烦之至,到了后面几天,听着那些消息,却也变得麻木,只是习惯性地问上一句:“他还好吗?”
每每到了这时,宇文逸眼中的嘲弄之意便更甚,语气也就更冰冷。
也许她过去的“故弄玄虚”,让他起了几分兴致,觉得她是个“没那么笨”的女人,可现如今表现出的一副“思妇”模样,却教他倒了胃口罢。
在这王府里住久了,不知怎的,她的心,竟是奇迹般的定了下来。
她见不到李玗,每日所能听到的,也只不过是宇文逸的那一句“尚且安好”,可她心中,对他的信任,却日渐深厚——
或许人到了绝境之处,便总想着,能依托些什么罢。
终于,十五日后。
宇文逸突然不再那般气定神闲,而是变得气急败坏。
他让人将她绑了起来,要将她悬挂于城门之上。
晏遥却笑了。
他看着她的笑,更加怒不可遏,阴恻恻道:“你有什么可笑的?李玗跑了。你看,再选一次,他也,仍未选你。”
晏遥没有说话,仍旧是笑。
她看见宇文逸的脖颈之处,起了疹子似的东西。
七日岭。
名中带个“七”字,可事实上,却需十四日后才会发作。
金玉良,并未将真正的解药交于他。
宇文逸自作聪明,自以为算计了所有人,可看样子,到头来,他却是,一败涂地。
“我最大的错,是高估了你,一个女人的价值。”到了这时,他的话中,仍旧带着轻蔑。
晏遥垂下眼眸,收起脸上笑意。
原来直到现在,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毒入骨髓。
至于,她自己的命运?
晏遥想到这里,索性闭上了双眼。
她既然将那份信任交托于那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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